“你好,請問您需要一杯馬提尼嗎?”兔女郎用著純熟的英語問向一個正圍觀賭局的男人。
那男人頗有些不耐煩,回頭看了一眼兔女郎,或許同是亞洲人的緣故,他還是不情願地從她的託盤上取下一杯馬提尼,扔了一個面額不大的籌碼到託盤上,“不用找了!”
兔女郎一愣,拿起那籌碼,小心翼翼地說道,“先生,這籌碼並不夠支付這杯酒的價錢……”
那男人已經喝了一口酒,聞言更是覺得不開心,便態度惡劣地向兔女郎要回籌碼,換了一個大面額的遞給兔女郎。
“謝謝您的慷慨!”兔女郎對男人感激一笑,轉身帶著她的託盤向下一個地方走。
可是,誰也不曾看到,在剛剛二人換籌碼的那一片刻,一張小紙條一併從男人的指縫,傳遞到了兔女郎的指尖。整個過程簡直就如同變魔術一樣,就算是那些廣布在天花板上的監控器,也未能捕捉得到。
兔女郎又賣出去了一杯香檳,那客人不懷好意在兔女郎手上摸了一下的同時,那張紙條也落到了那人的手裡。
兔女郎再次在人海中穿梭。
在所有人都不休息的時候,剛剛的客人把紙條遞給身旁的一個賭徒。那賭徒輸了籌碼,道了一聲晦氣,彎腰撿起地上掉落的籌碼。
電光火石之間,賭徒迅速看了一眼紙條上的文字,下一秒就把紙條碰到了嘴裡嚥下。
罵罵咧咧地離開了賭桌,和兔女郎擦肩而過,去了另一個賭臺。
兔女郎微微一笑,端著酒,朝著剛剛耳邊暗語中的目的地而去。
“先生,該您了。”穿著黑色馬甲制服的荷官對著賭桌上鐵鏽色頭發的羅伯特問道。
羅伯特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加註,二十萬。”
“跟注。”羅伯特對面的一位亞洲面孔的男人把籌碼放到前方,由荷官整理。
“棄牌!”
“棄牌!”
其他兩個同一局德州撲克的玩家選擇退出。
羅伯特麵皮上波瀾不驚,從面前的籌碼堆上推出許多籌碼,“加註,一百萬。”
“全下。”亞洲男人把身前的籌碼全部推出,同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圍觀這場賭局的人都覺得他們任性。這場德州撲克還沒有亮一張底牌,就玩的這麼大,就不怕是高牌嗎?
亞洲男人漫不經心的視線在人群中一掃,然後打了一個響指,指著一個方向道,“你,爺今晚就包你給我端籌碼盤。”英倫味道的英語帶著矜貴的狂傲。
“我?”被點到名的兔女郎一臉驚訝,彷彿一點也不相信幸運之神會降落到自己頭上。
“就是你。”亞洲男人點點頭,示意兔女郎但他身邊來。
怯懦的兔女郎拿著已經空了的託盤走到男人身邊,乖乖地站著。
男人直接拉住她戴著七彩手鏈的皓腕,把兔女郎拉到了他的懷裡,大手在她腰間一摁,兔女郎就坐在了他的雙腿上,穿著高跟鞋的小腳懸空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