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柏溪回轉頭, 看著那個表情誠摯的男人, 眉頭輕蹙, 若有所思:“金鴻……金鴻。”
他細細的呢喃著這個名字,總覺得在哪兒聽過似得,分明在聽到名字的時候心口就跳的厲害, 為何卻想不起是在哪兒聽過的。
“嗯,我記住了。”柏溪應著,隨後便走出了房間。
方才因為熬藥,柏溪倒是沒有發覺, 眼前的一切對於他來說, 既熟悉, 又陌生, 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他分明是第一次進入到這個院子裡, 可他卻覺得院子裡的一切都很熟悉, 藥罐在哪兒, 草藥在那個櫃子裡,包括廚房裡的一些調料放著的位置, 他都是異常的熟悉。
真的是奇怪極了,分明只是摔了一跤,卻總覺得有些東西就像變了似的,可到底哪裡變了,卻又不清楚。
他只是覺得自己現在分明就是明月大夫,可又不是明月大夫。
“你都不睡的麼?”
看著柏溪立在架子前,既不將曬好的藥草搬進屋裡去, 也不挪開腳步,只是愣愣的出神。
而金鴻卻是倚在門口,瞧著出神的柏溪開口問道。
柏溪身姿頎長,此刻一身飄逸的月牙白長衫更是襯得他超凡脫俗,他轉頭望著一臉好奇的金鴻,再次開口問道:
“你叫金鴻?我們從前有沒有見過啊?”
金鴻望著柏溪那略帶懵懂的臉色,眉頭微蹙,邁步下了臺階,朝著柏溪走來,抬頭望了望天空中掛著的一輪圓月:
“我們從未見過。”
柏溪望著負手而立的金鴻,那側臉分明就是格外的熟悉的,隨後才轉身往屋內走去:
“一入夜外頭蚊蟲便會多起來,我就先睡了。”
從未聽過蚊蟲這個稱呼的金鴻有些疑惑,直到聽見蚊子在耳朵邊上嗡嗡的叫著,刺痛的感覺從手臂傳來,他這才明白蚊蟲所為何物,一個閃身便回到了屋內,攔在了柏溪的面前。
柏溪有些驚訝,看了看眼前抖落著衣服的金鴻,又回頭看了看:“你不是在……”
“我說過我是神啊。”金鴻勾唇一笑,隨即負手走向原先躺著的床榻躺了下去,可剛剛躺下便有起身問著柏溪:
“屋裡沒有那種會咬人的蟲子吧。”
“你猜。”柏溪揚唇一笑,也不理金鴻了,獨自一人上了閣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