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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辭的話始終在柏溪的腦海中反複出現。
浩瀚無垠的天空中繁星點點,晚風撩起了柏溪飄逸的衣袂,以及他飄散的黑發,他手中捏著酒囊,趟在客棧的屋脊上,翹起了二郎腿,抬手將酒囊裡的酒便倒進自己的口中。
雪牙從他懷中爬出來,趴在他的胸口,支起小腦袋看著柏溪,一雙小眼睛直直的盯著柏溪的沾著酒液的下頜。
隨後慢慢的爬了過去,伸出粉色的小舌頭舔了舔柏溪的下頜,那辛辣的酒液便傳入到了雪牙的肚腹,一時間渾身僵硬,不可置信的看著柏溪,不過一瞬,便是四腳朝天的躺在了柏溪的身上。
柏溪撿起了胸前的雪牙,無奈一笑坐了起來,擱下手中的酒囊,小心翼翼的捧著雪牙:“讓你偷酒喝,醉了吧。”
雪牙晃了晃腦袋,幾次顫顫巍巍的想要站起來,卻都因為醉酒而渾身無力,只能倒在柏溪的手心,懶懶散散的,不過一會兒便閉上了雙眼。
柏溪笑著碰了碰雪牙軟綿綿的身子,唇邊爬上一抹無奈的笑意:“雪牙,有時候我真羨慕你。”
雪牙疲憊的睜開眼望了望柏溪,強撐著長大了眼睛不閉上。
柏溪疼惜的輕撫著雪牙柔軟的身體,輕輕地揉了揉,臉上的笑意也漸漸收斂,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臉的愁緒:
“你說,我找了他五百年,他為什麼就不出現呢,他到底是不是如白辭哥哥說的,只是來人間歷練的神呢?回到天界後,便將我忘了?”
雪牙望著柏溪那緊鎖的眉頭,掙紮著爬起來,蹭了蹭他的指腹,伸出舌尖舔了舔。
柏溪輕點著雪牙的小腦袋,在他掌心打了個滾,支起半截身子,無辜而又認真的看著他,柏溪有些不解:
“你說你不會離開我?”
雪牙點點頭,隨後身體一軟,便倒在了柏溪的掌心呼呼入睡。
柏溪卻是看著雪牙那小瞧的身軀,心裡一陣暖意叢生:“你是除我父母外,對我最好的了,雪牙,我還是想找到長風,問問清楚,我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等下去,我要一個答案,你說對不對?”
雪牙伸展了身體,蜷縮著四隻小爪子,睡得格外踏實。
柏溪望著雪牙那酣睡的模樣,真是羨慕極了,伸手逗弄了他抬起的小爪子,卻被它不耐煩的推了推,隨後睜開眼看見了柏溪,又才繼續安睡。
天空的星辰漸漸消失,天色也逐漸明亮起來,睡醒的柏溪總覺得胸口有些重,連忙睜開眼,卻發現自己的胸口躺著一位披散了白發的白衣少年,眉間印記也只是簡單的一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