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昨天沒有結成婚啊。
這麼一來,他的心裡就有了那麼一點兒隱晦的擔憂。
孟朝軍得的可是瘤。
現在雖說一直在化療吧,但是聽說這種病好多人是治不好的。
萬一他就這麼去了,孟昔年和姜筱得趕在一個月內趕緊結婚啊,不然守孝呢,不好辦喜事。
但是這件事情他根本不敢跟孟昔年和姜筱提起來,怕他們心裡不舒服,也怕他們多想,以為他跟在詛咒著孟朝軍早死似的。
可能是因為他是鄉下人,鄉下常有人不避忌地說起這些事來的,所以他也多想了一些。
他早就想著找機會打聽一下孟朝軍的病情了。
孟老嘆了口氣,說道:“也就是那樣吧,沒有好轉,也暫時沒有惡化,醫生說繼續吃藥,繼續做化療。”
然後繼續觀察看看。
沒有好,也沒有壞。
但是,沒有惡化對於他們來說也不是多大的好事,畢竟也沒有好轉。
這種病,說不準的,隨時都有可能惡化。
說到了這裡,他又忍不住嘆了口氣,“說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小和昔年兩個孩子同病相憐,朝軍和小小爸都是腦部......”
姜筱和孟昔年並沒有說出阿六要動手術的詳情,所以他們都以為他是以前受的腦部的傷要開顱。
並不知道其實是因為腦部裡面有那麼一粒晶體。
孟老這麼一說,姜松海也不由點了點頭,還真的是啊。
“你說這兩個孩子的負擔會不會很重?”他不由問道:“小小爸的手術應該要花很多錢吧?”
他知道姜筱賺了不少錢,但是在鄉下人眼裡,開腦的手術啊,那已經是不可想象的手術了,總感覺費用也一定是天文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