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他含著參片還覺得江筱這人參不知道得價值幾何呢,可能是上百年的野人參了吧?
含著參片之後他就一直都覺得身體暖洋洋的,所以江筱自責說是因為她讓他在門外吹著冷風才讓他感冒了,崔將軍覺得不太可能。
不至於,那個時候他當真是覺得渾身暖洋洋的,按理來說不會是那個時候受了寒。
“那是昨天晚上在這兒睡得不夠暖和?”江筱問道。
崔將軍點了點頭,“這倒真的是,也沒睡幾個小時,但是手腳一直都是冰涼的,而且一個晚上都是惡夢不斷,這睡的也很不好,以前我也沒有睡得這麼不舒服的。”
他自問也不是那種很貪圖享受的,也不是會認床的,這樣的棉被按理來說他也應該夠了,怎麼這一次在這裡就像是睡在了冰窟裡一樣?
就是現在被扶回了床上,還是蓋上了這被子,他還是覺得瑟瑟發抖。
冷。
“很冷?”
江筱覺得有些奇怪,朝他伸出了手,“崔爺爺我給您把把脈。”
崔將軍把手從被子裡伸出來。
江筱的手指輕輕搭上了他的脈搏。
但是剛剛碰到了他的手,她就嘶地一聲。
“崔爺爺您的手為什麼這麼冰?”
崔將軍的手剛才還是一直藏在被子裡的,但是現在竟然冷得不行。
這麼冷實在是有些不正常。
“就是覺得冷,很冷。”崔將軍說著,手都開始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