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侃之說道:“我是姜筱的繼父。”
“伯父!”況雲先猛地叫了一聲,伸手去拉他,“求你不要胡說了,我們走吧!”
這是真要惹事啊。
“走什麼走?我沒有胡說,雲先,我是帶著百分百的誠意來的,算是求親來的,你也知道,你珠姨已經跟了我那麼多年了,我怎麼能不給她一個名份呢?”
況侃之閃開,把手裡的雨傘放在門邊,直接走向了沙發那邊,一點兒也不客套地坐下,然後看向了姜松海,有點兒反客為主的意思,朝他招了招手。
“岳父,過來坐下談吧。”
姜松海被他開口岳父閉口岳父叫得渾身一個哆嗦。
“我說,”他嚥了咽口水,有些艱難地說道:“況先生,我女兒已經死了,我們沒有女兒,怎麼可能當得起你這一聲岳父?”
況侃之頓了一下,然後就笑了起來。
“你看看,父母與子女之間哪有隔夜仇啊?我知道你們都生阿珠的氣,所以不願意認她,但是現在姜筱不是已經把她接回家了嗎?對了,姜筱呢?阿珠呢?”
況侃之說著一邊環顧起周圍,並沒有看到姜筱和陳珠。
他心裡多少有些失望,又覺得姜筱他們一定是故意要避著他。
沒關係,他和陳珠的關係是明擺著的,誰也不能忽略。
如果可以,他可以在京城找出大把的證人來,大不了他就豁出去這臉面了。反正他現在也已經沒有什麼臉面了不是嗎?
姜松海幾乎回不過神來。
但是他一直將姜筱的話牢牢地記在心裡,“小小她媽已經去世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