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毅柯前段時間去英國出差,今天晚上一回來,吃了晚飯就把她往床上拉,做了兩次之後,放開腿軟的她,先替她洗了澡放在床上,又自己去洗澡。
因為他這一次出差的時間長,所以她心軟,很配合他,可沒想到都被拆吃進肚子裡兩回了,他還沒吃飽!
“你,你怎麼這樣子!”她氣惱地瞪他,好看的眼眸染上了水霧,看起來格外的軟萌。
“我出去這麼久,你都不擔心我在外面偷吃?”他在她的耳邊低語。
“你敢!”她的小手在他堅硬的手臂上狠狠一掐,“你要是敢這麼做,我揍死你!”
他低低地笑了,“所以,小的請大小姐檢查檢查呀。”
她臉紅了,“檢查什麼鬼!”
“看我有沒有在外面偷吃。”他狠狠地在她雪白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你看我做的停不下來,還不明白嗎?”
她真的是敗給了他的不要臉,有這樣的檢查方法嗎?這根本不是檢查,簡直是要把她做死在床上。
“蔡毅柯,你再這麼過分,我就不跟你一起住了。”大晚上發情,她可扛不住。
他委屈地說:“笑笑,你對我真狠心。”手指順著花縫,直入其中,惡意地在她敏感的花壁上颳了刮,聽她陡然變了氣息,他唇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別說我想你,你不也想著我嗎?”
她的臉紅得不行,纖細的腳踝在床單上蠕動,不一會兒床單被她蹭得淩亂不堪,她氣息不穩地說:“哪有你這樣的,作弊!”
“我想要你,你想要我……”他邪惡地笑了,分開她的雙腿,撤出了手指,將早已硬挺的巨物抵在她的花xue口,一點一點地挺入。
她悶哼一聲,小手抓住他的肩膀,指甲鋒利地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跡,她壓根沒有心思去管,只覺得渾身發顫,那歡愉如驚濤駭浪,從她的頭頂上灌了下來。
“嗯,蔡毅柯!”她雙腿自覺地纏上他的腰,算是明白了,今?她是別睡了,明天上班也不用去了,她直接請假,軟著腿去上班讓人看出端倪更加難為情了,但她不會說出來,免得助紂為虐,令他更為瘋狂。
“我在。”他低頭吻住她的唇,柔情綿綿地挑開她的唇瓣,鑽入其中,找到小丁香舌,露骨地吮著,發出陣陣嘖嘖的聲音。
她喘著氣,“蔡毅柯,縱欲過度,小心你腎虧!”
他聽得笑出了聲,每一回開始,她都不老實,被他煎魚似地翻來覆去幾回,她累了,就乖了,張著雙腿任他為所欲為。
現在看來,剛才只要了她兩次,還是少的,看她精神這麼好,他覺得可以再要幾次。
“腎虧?也不知道每一次早上醒來,是誰一副腎虧的樣子?”他壞壞地笑。
是她,是她,就是她!
早上她醒來去上班,掛著黑眼圈,軟著雙腿,無精打採,腎虧說的就是她。
她欲哭無淚,還想說話,他的手微用力地掐了一下她胸部,她哼了一聲,下身用力收緊。
他粗喘一聲,捏著她的腰肢,一改之前慢條斯理的吃相,變得粗魯狂野起來,腰身下沉,狠狠地挺入她的身體。
“啊……輕、輕一點!”她快哭了,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惹來了這匹大色狼,在床上像瘋了一樣。
“腎虧,誰?”他朝著她笑。
她眼角含著淚,他撞得太深,每一回好像要撞壞了她一樣,她尖著嗓子,“是我,是我!我體虛,我腎虧,蔡毅柯,你別又……啊!”
“多鍛煉,身體才會好起來,知道嗎?”他笑得跟狐貍一樣,小腹下方那一處硬挺被她的柔軟緊緊裹著,他動得越厲害,她裹得越緊,她就跟水做的一樣,他的力道大,她越是濕潤。
黑眸沉了下來,他低頭吻著她的唇,嘖嘖地吻了好一會兒,才放開了她,免得她只用鼻子呼吸,她張著小嘴,一邊嬌吟,一邊喘氣。
高潮的餘韻如波浪一下一下地拍打著他們,他的手死死地抱著她,俊臉埋在她的發絲裡。“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