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他天生不和。”
“阿彌陀佛。”
華裳搖了搖頭,剛想進門,又頓住了,她比量了一下門的大小。
“不行,不行,你這門太窄了,我的梧桐沒法兒進來。”
魏玄朝應如是做了一個驅趕的動作。“去去去,去把馬安排進前院。”
應如是覺得自己快成了被他驅趕的老母雞。
華裳轉頭一笑,“那就麻煩了。”
應如是:“……”
還能怎麼辦?咬著牙和血吞了。
“哎,你放心。”他笑眯眯回複,接著,轉頭的時候,對著魏玄哼笑一聲。
魏玄揮了揮拂塵,“嘖嘖,修了一輩子佛,就修成這副德行?真丟人。”
華裳:“……還不是被你欺負的。”
魏玄斜倚門框,挑眉笑問:“怎麼?你心疼了不成?”
華裳一腳踹去。
“咚。”
魏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連聲道:“你可真狠心啊,你這一腳直奔著我的命根去了。”
“讓不讓?”
他小心翼翼跨過她的腿,橫著移動進去。
“讓讓讓,當然讓,你華裳都發話了,我敢不照做嗎?”
華裳走了進去,發現這是一件陰暗的小屋子,屋子四角放置著青銅樹枝狀的燭臺,勉強照亮一方空間。中間的席子上擺放著整整齊齊的墊子。
華裳數了數,這裡一共有九個墊子。
“要來這麼多人嗎?”
魏玄搖頭:“人未必會來這麼多,這只是一個象徵。”
華裳不耐:“別廢話了,快將陛下放出來。”
魏玄掄了掄拂塵,無奈道:“只聞新人笑,哪聞舊人哭?”
她的手按上的劍鞘。
魏玄連忙改口:“你先坐,陛下一會兒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