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怕她跑了,逃了。
說白了,她現在就是個罪犯的女兒,他們必須嚴防死守著。
唐安安真心覺得這些事情跟她沒有一毛錢的關系,一切都是夏家人自己找的,路是他們自己選的。
若非蘭墨涵在e國有人庇護,他不可能潛伏那麼長時間。
而若非有人幫忙,妮露他們不可能在e國和k國要開戰之前能入境得了。
而非這樣,裴銘瑄怎麼可能會有上次的‘死亡’。
這一件一件,她都相信跟夏家脫不了關系。
“要讓夏小姐失望了,保重。”唐安安直接推開門出了母嬰店,外面的陽光很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不似在母嬰店裡那樣陰冷。
真不是她心狠,有些關乎立場的事情上,她必須要分得清楚,否則跟助紂為虐有什麼區別?
但凡之前她感性一些,就沒有必要幫著e國勸說露絲。
那裡面不單單只有她和裴銘瑄的感情,還有兩國的民眾安危。
所以夏婉瑜一家自己造的孽,自己去承受。
“小蝶,一會兒回去,你找個醫生去看看她母親。”
如夏婉瑜的母親死在這裡,k國的臉上多不好看。既然是要回去審問的,夏婉瑜母子好好的,e國那邊也能審出更多的東西來。
畢竟夏家在e國,也是樹大根深的。
回到城堡,唐安安剛回到房間,準備把防輻射服穿上,就看到低頭看著報紙的男人,單腿翹著,陽光下俊逸的臉,如同打上了一層橘色的光。
夕陽西斜。
她注意到在他面前的茶幾上,放著個紅本本,剛才她不過就是逛了一下街而已,裴銘瑄和蘭墨涵之間已經分出了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