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說你心急,還不承認?”
男人偏偏還是戲謔的口吻,笑起來眼睛會發光似得,手指劃過她的鼻樑,又寵溺十足,好似剛才被打的人不是他一般。
唐安安眼裡的淚眼見著就下來了,他這是在安慰她,裝作沒事人。
唐安安也不跟他鬧,直接的脫去他的上衣,看到裴銘瑄的肩膀和手臂處,好幾道血痕,又紅又紫,有的都腫起來了,“早知道你過來會捱打,我應該隨身放著藥膏的。裴公館的藥膏尤其的好,抹上就會沒事。銘瑄,我們現在就回去好不好…”
滾燙的淚,低落在他的痛處。
熱熱的。
燙人。
裴銘瑄的大手抬起,輕撫著她的額頭,“你的男人沒那麼脆弱,不過小傷小痛罷了,說好來吃晚飯,就吃了飯再走。”
“可是…”
就算是五大三粗的男人,此刻身上多了好幾道血痕,也不會一點疼痛沒有啊,“我幫你吹吹。”
溫熱的氣息,帶著某種力量似得,吹拂過傷處,有安撫的力量。
恍惚間,似乎真的不痛了。
可女人的眼淚一滴滴的落下來,梨花帶雨的,看得他心都疼了,大手摟住她的腰肢拉到懷裡,薄涼的唇印在她的上面,無聲的安撫。
“咔噠”
房門開啟,老太太是來送藥的,冷不丁看到房間裡擁吻著的兩個人,慌忙抬手捂住眼睛,卻是透過指縫看,“不好意思,真是叫老婆子不好意思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