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安難得抬頭,看著裴銘瑄俊朗的臉。
裴銘瑄濃眉緊皺,輪廓分明的臉冷的沒有表情,“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別人擔心不擔心?”
到了床邊,裴銘瑄把她輕輕放下來,也沒有去開門的意思,房門剛才反鎖了,方姨進不來自然也就看不到。
但這女人比較讓人生氣,這個時候還不想著自己點,想著什麼方姨。
女人的腰,可是脆弱的。
唐安安是覺得方姨就跟她的家人一樣,她不想家人擔心而已,但此刻知道不能太矯情了,“可,這是你的房間。”
你說過,我不能進這間房的,除非是想跟你睡。
“是我抱你進來的,我記得。”
開啟床頭櫃,裴銘瑄面色冷沉的看著裡面放著的各種藥膏和藥貼,這女人該聽的一點沒聽進去,不該記得的倒是記得很清楚,手指輕車熟路的從一堆藥膏裡面挑了對應唐安安傷口的一管藥膏來。
“可能會有點痛!”
唐安安聽說到痛,就咬牙做了準備,轉過身子趴在床上。
裴銘瑄扭頭,趴在床上的唐安安,露出大片雪白的後背,白皙纖細的天鵝頸,與床褥的黑色對比如此鮮明,像是一幅水墨畫,黑中有白寫意動人,面板細膩如絲綢。
裴銘瑄喉結滾動,一陣口幹舌燥的。
“還沒好嗎?”
唐安安等了半天,沒見他動作,不懂他在遲疑什麼,提醒了一句。
裴銘瑄低頭,迫使自己看著唐安安受傷的那片區域,伸手過去。
“啊”
劇痛傳來,唐安安痛的直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