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長安笑了笑,拿過了一旁的酒壺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我知道。”
聽見她這麼回答,沐修拿起酒杯的手頓了一下,他深不見底的眼眸中流轉著不明的意味,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你……”
“我和她不可能的。”
寧長安本就不想牽扯到這些事裡面來,等時機到了她會和沐心解釋清楚的。
“為何?心兒是個好女孩,莫非你是擔心身份?”
“不是。”
你覺得兩個女的能在一起?寧長安現在很想要說這句話,當然她不可能當著沐修的面說出來。
“那是為何?”
沐修彷彿有些不死心,即便是寧長安回了不可能,他還是要揪根刨底的問。
“我與她不合適。”
沐修頓了頓,良久,才吐出一句話:“也罷。只希望你不要傷了她就好。”
“以王爺的現在的身子還是不宜飲酒得好。”
寧長安看著他倒了一杯又一杯的酒,便出聲提醒了一下他,她可不是為他擔心,而是她作為醫者,單純的不忍心看到病人作踐自己而已。
沐修拿起酒杯正準備喝下,突然聽見寧長安這句話就放下了。
“你……”怎麼會知道。
“人生得意須盡歡,王爺還是不要自暴自棄得好。”寧長安說著拿過他手中的酒壺為自己倒上一杯酒,也不管旁邊已經呆了的人。要問為什麼她把他手裡的酒壺拿過來,是因為她發現這裡的酒挺好喝的,可是她這邊的酒壺都沒了,正好他手上有,所以就拿過來了。
“你……”沐修還想要說什麼,可是他想了想,好像又沒什麼想說的,幹脆就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