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瑾好笑看他:“我還真不知道,娶受害者也在保百姓安康裡。”
“那……那是、自、自然在的……”
“那是不是,我辦一樁案子,就要娶一次親?”
“這……這自是不用,只不過這一次……不同!”
陳老爺自個說話都沒了底氣,他看楊瑾陰惻惻地笑,跟個玉面羅剎似的,腿肚子就有些發軟。
楊瑾笑著,點點頭:“好,我也可以娶她。”
“……你、你說什麼?”陳老爺一時沒反應過來,呆愣住,陳姍姍也驚訝抬起臉看,雙眼泛著亮光。
“我說,我可以娶她,不過——”楊瑾冷笑一聲,道,“屋裡還躺了兩個昏迷的,既然要負責,幹脆一併負責,一併娶了!”
在場所有人原被陳家人惡心到不行,聽到楊瑾鬆口時,都是目瞪口呆。他們添亂也就罷了,你怎麼還順著他們亂上加亂了?
再聽楊瑾的後話,眾人又是不解,也不知道楊瑾挖坑是準備填別人還是填自己。
唯有馬鈺瑛勾了勾嘴角,猜出他幾分意思。
陳老爺看向陳姍姍,見女兒面容上勉為其難、實則雙眼發光地點了點頭。
他轉回頭道:“既然楊官爺這樣為百姓著想,我家沒有意見。”自然沒意見,許多男人都妻妾成群,多他楊瑾一個不多,“只不過,我女兒要做正室!”
“那可不一定。”楊瑾道,“既然要負責,自然是哪個傷的重,我就該對哪個更上心,更負責任。大家也瞧見了,人牙子一共劫走三個姑娘,現在只剩下陳姑娘一個人生龍活虎,孰重孰輕,一目瞭然。”
“這……”
“如若陳姑娘想當正室,也是好辦。我來指條明路,只要陳姑娘立即香消玉損,絕對重於他人,我定守諾言,以正室之名迎娶,以正室之名安葬,將陳姑娘的靈牌好生供養。”
“這!”陳老爺臉色一下難看得很。
再看陳姍姍,滿目震驚,臉色慘白,手中的帕子也掉落在地。
她盯著楊瑾,等著聽他說一聲“對不起,我是開玩笑的”。可是她只看到楊瑾臉上的諷刺、冰冷、厭惡和堅定。
他是認真的。
他說,你去死,我就讓你做正室。
他沒說完的話是:可是,你敢嗎?
他捏她的死xue捏的多麼準啊!
她不敢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