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他也將那個地方，作為心目之中的夢想之地。
可是在那裡廝混了一段時間，他就不得不離開那裡。
那是被人強行逼著離開的。
九死一生。
從此以後，他便是再也去過那個地方。
“若是有朝一日能夠突破永恆第二個境界……”
阿圖姆眸子之中一絲希冀閃爍。
……
虛空之上，秦風目光望著腳下身後遼闊無邊的大陸，眼眸之中光華閃爍。
身後這片神域，若是壓榨，應該還是能夠壓榨出一些好處，不過這些好處，秦風已經看不上了。
倒不是性子轉了。
而是見得太多了。
在這多元虛空之上，只要他想要，隨時隨地，都可以接收大片大片的神域。
但這樣，對於他而言，已經沒有太大的價值。
這一路走來，秦風在不少的小神域之中佈下種子，凝聚氣運，然而事實上，除了多元虛空凝練的道級天地業位，其他小神域凝練出的天地業位，對於他而言，幾乎是雞肋。
但秦風還是按例。
他掌心之上一劃，數十道流光出現在他手心之上，流光化作道道光華，落入這片大陸的各地。
這是神道規則凝練出的種子。
普通生靈得之，將會開啟通往強者的道路。
而若是真神得到，將之煉化，也將慢慢朝著神道規則靠近。
每一次經過，一個小神域，他總是會以神道規則之中分理處一絲法則，規則的種子神格灑落各地。
寄希望種子神格發芽，間接壯大神道規則。
這種方式如一種武學，道心種魔，在道心之中種出魔性，藉助其他人的地盤，種出自己的果實。
哪怕是其中只有少數，能夠走上參修神道規則的道路，對於神道規則，也是一個巨大的補充。
這種方式不僅僅是秦風一個人，許多永恆之河境界的強者，都會以各種各樣的方式，來壯大自身所創造的天地規則，為其開闢分支作為下游河系，作為補充。
但秦風能夠感覺，這種方式，固然能夠增強自身天地規則的力量，但並非是絕對的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