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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紫語的心髒狠狠瑟縮幾下,恆王該不會是來真的吧,不,不可能,一日夫妻百日恩,只是做給這些外人看,並且嚇唬嚇唬她的。
立刻有衙役拿來拶子,拶子是由一些小木棍並排組成,上下各有兩條繩索,能將木棍間的距離收緊。其實就是給手指上刑的夾棍。
衙役們按照恆王的要求,將夏紫語的手指一根根放到夾棍中。
夏紫語哪見過這陣勢,手本能得往回縮,然而她的力氣哪能敵得過常年勞作的衙役。
恆王眼神陰狠,冷冷說道:“行刑!”
衙役立刻將繩索收緊,木棍緊緊夾住夏紫語那纖嫩無暇的漂亮手指。
“啊——”
悽厲的叫聲響起,透骨的疼痛使夏紫語不顧叫喊時牽動臉部,那臉部的疼,比起這個來,真的簡直可以忽略。
十指連心,原來是如此痛徹心扉的痛,痛的她恨不得整個人徹底死掉。
夏紫語疼得已經顧不得那可笑的高傲、虛榮與地位,急忙大喊:“我招供,我做的,都是我做的。啊——求求王爺,讓他們停下吧,啊——”
恆王露出一抹令人恐懼的笑容:“什麼,本王聽不到。還是不招啊,來人,把她的嘴先堵上。”
一塊烏黑、不知道多少年未洗過的抹布出現在夏紫語的嘴裡,她瞪著驚恐的眸子發出嗚嗚的悽厲沉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