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嫣已分不清是夢是真,而頭部又感覺昏昏欲睡,沒有絲毫抵抗,任對方予取予求。
許久,傲天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她香甜的、軟、唇,將頭埋於她的頸側。
似是輕喃:“什麼時候你才能愛上我?”
當夏紫嫣醒來時,發現她已在嫣然居外間的美人榻上,身上蓋著一床薄被。
掀開被子走到院子裡,發現天色漸晚。
至於她是怎麼回來的,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揉揉眉心,來到前面的小客廳,紫兒將溫好的解酒湯端來,看著夏紫嫣飲下。
夏紫嫣喝完將碗放下,問道:“滄王呢?”
紫兒似有些為難:“王爺……”欲言又止,這可不像紫兒的風格,夏紫嫣狐疑:“王爺怎麼了?”
紫兒猶猶豫豫說道:“王爺好像心情不太好,在湖邊的小亭裡飲酒……”
心情不好?太悶了?
天陰陰的,有些冷,夏紫嫣披上一個織錦鑲毛鬥篷。紫兒幫她繫好,她才來到湖邊的涼亭,卻看到桌上已經擺著四個橫倒的酒壺。
夏紫嫣幾步過去,挨個拿起搖晃一遍,都已空了,只有傲天左手裡還握著一個,正執壺往口裡倒著。右手縮在長長的衣袖中。
夏紫嫣急忙奪下。
滄王在她面前,向來溫潤和善,絲毫沒有外界口口相傳的暴虐。
更沒有酗酒失態過,今天這是怎麼了?
“滄,你怎麼了,為什麼暗月也不勸著點?”
滄王似乎沒有聽到,只是輕輕搖著頭,喃喃出聲:“呵,名義夫妻……”低垂的眸子中充滿了自嘲。
名義夫妻?說的是他倆?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