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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醫神色緊張,有些害怕地道:“臣,臣不敢說。”
恆王感覺不對,難道洛側妃不是懷孕,而是生病了?斂住笑容:“但說無妨。”
府醫一頭冷汗:“臣鬥膽,請王爺屏退左右。”
恆王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難道這病還有什麼難言之隱?恆王肅容命令道:“都出去!”
大家已在這緊張的氣氛下斂氣收聲,低著頭乖乖地退了下去,藥童也提著藥箱出去了,周婉月覺得她還是不要知道太多為好:“王爺,賤妾告退!”
屋子裡就剩下三人,幽若作為洛顏的親人,走不走還是由洛顏決定比較好。恆王沒有開口趕,而是看了下洛顏,她的事由她做主。
洛顏思索了一會兒,看到府醫神色有些惶恐,想到她和幽若畢竟不是同一個母妃,利益牽扯也不一樣。現在的親近完全是因為她們都來自魏國,在齊國兩人不過是有個伴兒,想到這裡說道:“幽若,你還是迴避一下吧。”
幽若眸子閃了閃,還是順從地出去了。
恆王站著,手負在身後,說道:“太醫起來說吧。”
府醫擦了擦額上的汗,雖站起來卻仍是弓著身子:“微臣剛才診脈,側妃娘娘中了毒,以後,以後……”
“中毒?”洛顏吃了一驚,但她還是抓住了府醫話語的重點:“以後什麼?”洛顏緊張地望著他。
府醫閉上眼睛,有些同情和悲傷地說道:“以後不能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