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一慌,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宇越!宇越!開門,開門啊!”夏雨諾用力的捶著衛生間的門。
好不容易,門忽然一開,翟宇越赤|條|條地平靜地走了出來,“大呼小叫的幹嘛呢?”
真是不識好人心!夏雨諾氣得七竅生生煙,“人家都擔心死了,你是聾子嗎?不吭聲的!”
“你打擾我做事呢!”翟宇越一臉輕松地走到桌子旁拿起一瓶水,咕噥咕噥地喝起來。
夏雨諾臉一紅,她當然明白他的意思,“那你至少也吱一聲,你若在裡頭心髒病突發什麼的,我也好救你啊!”
“臭丫頭,你咒我呢!”翟宇越走到她身旁,摟過她的肩,邪笑道,“剛才咱們一起的時候,都沒心髒病突發,我一個人的時候就更不會啦!”
夏雨諾拍掉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你能不能把浴巾裹上?”
“就咱們兩個人,裹什麼裹啊?你看也看過,碰也碰過,用不著了嘛。”
“你!”夏雨諾一轉身,“隨便你!”
翟宇越一把拉住她,險些又將浴袍扯下來,“要不,你身上的袍子給我?”
夏雨諾白了他一眼,“有病吧,你!”
“明明我這樣很自由很舒服,你偏要求我跟你一樣。”
見夏雨諾不理他,翟宇越一轉身,“我疼。”
瞅著他背上一條條紅紅的抓痕,夏雨諾又有點氣不起來,一邊輕輕撫摸著傷痕一邊說道,“活該!”
正在此時,門鈴響了。服務員送來了烘幹的衣服,還有藥膏,看來他早跟服務員說過了嘛。
夏雨諾接過東西,一轉身,只見翟宇越已趴在床|上,“哎喲,疼,好疼,快給我上藥——”
她只好跪在旁邊,給他細細的抹藥。
“下次不能再這麼狠了啊。”
“下次?你還想下次。”夏雨諾狠狠地掐了他一把,“再有下次,叫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