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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與樂被沈明之摟在懷裡, 兩個人都盤腿坐在沙發上，桌子上放著一堆不剛吃完的外賣。
“你最近是不是惹到誰了？”
沈明之的腦袋擱在林與樂的腦袋上，兩人重在一處，一起翻著林與樂手機上的微博。
林與樂最近一直在四個男人當中打轉, 連學都沒去上, 要說在直播領域跟她有仇的，大概只有那一個人。
林與樂抬頭, 沈明之的下巴順勢滑到她額頭上。
“沈先生, 難道是安然？”
沈明之把她的腦袋掰正：“你看這張照片。”
營銷號的照片一張一張的曝光出來，戰火已經燒到了沈明之頭上, 男人指著的手機螢幕, 上面正是一張昨日他們商場買東西的照片，照片的背景剛好就是商場四樓那家令人遐想的女士內衣店鋪。
林與樂驚詫道：“我想起來了, 那天我買東西出來付款，感覺到一股白光反射在我臉上，當時我以為只是普通的手機反光, 原來是有人在背後偷拍？”
沈明之道：“我們去商場的行程是臨時決定的，安然跟你在現實生活中並不認識，拿不到你那麼多私人資訊，也沒有能力可以派人無時無刻地跟蹤偷拍。”
“況且安然還在微博裡連諷帶嘲的踩了你一腳，如果黑你的人就這樣明目張膽的跳出來，那也太蠢了。”
沈明之拿著林與樂的手機，對安然置頂的那條嘲諷微博按了一個差評。
“如果不是她的話……”林與樂能想到的跟她有過節的人就只有寥寥幾個，既然否定了安然, 那麼這件事背後是誰已經呼之欲出了。
“沈先生，我好像知道是誰了。”
沈明之摸摸她的頭：“現在你知道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麼堵住這群網路暴民的嘴。”
林與樂蹙眉：“那我是不是應該先發條宣告解釋一下？”
沈明之把她手機拿得遠遠的，免得這個笨蛋做傻事：“現在發？網友罵人正在興頭上，你不怕被噴成篩子？”
林與樂聳聳肩：“我現在就算不是篩子，也已經是柄漏勺了。”
沈明之拿起自己的手機，上面掛著一排資料，顯示的是微博上跟林漏勺相關詞條的搜尋量。
其中有一個新冒出來的熱搜詞，目前的排位還在二十幾名，但上升的速度卻非常快。
沈明之發了一條訊息給直播平臺，叫他們先不要輕易宣告，又把那個新出現的詞條遞給林與樂看。
“先等一等，都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總有那麼幾個瞎子要被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