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今別生氣,我錯了。”沈恪從後頭抱住她,頭湊過來在她脖頸間蹭著,身子緊緊壓著她,狹小的沙發顯得更加逼仄。
“走開!”顏今今沒回頭,直接伸手按著他腦袋往後壓。
“今今…我要難受死了。”沈恪在她身上磨蹭著,嘴裡難耐喃喃,手緊緊圈在她腰間。
“你別再推我了,我好像生病了。”
“你怎麼了?!”顏今今一聽,脾氣全無,立刻翻過身來看著他。
房間昏暗,外頭雪反射光線,微弱亮光從窗戶透進來。
沈恪臉有些紅,眼睛水濛濛的。
顏今今抬手覆上他的額頭。
比平時都燙。
“你怎麼了?”她捧著他的臉問。
沈恪拿下她的手,握緊一路往下放到某處,低聲難耐。
“這裡,好奇怪,難受得快死了。”
顏今今:“……”
她飛快收回手,爬起來欲跳下沙發。
“別走。”沈恪從後頭抱住她,埋在她頸間小聲的哀求。
“你幫幫我,嗯,求你了…”
房間越來越黑,黑得所有物件都變成了模糊的一團光影,炙熱的呼吸和溫度愈發清晰深刻。
顏今今回去整整用香皂洗了三遍手,方才勉強忘記了幾分先前的感覺。
心跳還是有些加速,她深吸了一口氣,鏡子裡的人面色潮紅,像是做了什麼壞事,眼底慌亂跳動一目瞭然。
顏今今飛快擰開水龍頭,用冷水澆上了臉。
過完年,天氣轉暖,大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沈恪外出的次數又少了起來,比起年前像是沈老爺子特意給他安排休息,放緩了節奏。
沈恪的生日在九月,過完這個夏天就是二十歲,顏今今想著只要這段時間不出意外任務就可以成功一大半。
因此她照顧沈恪愈發周密起來,事事親力親為,就連每日熬藥都是寸步不離的看守。
沈恪敏銳得很,從小在這種環境長大,對周圍感知必定異於常人,因此更加得寸進尺,在顏今今身上索求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