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壞家夥。”
以為自己撿了一隻單純的小綿羊,沒想到是隻藏了爪子的貓,有顆黑心。
第二天醒來,陳言頭痛得不行,他揉著腦袋坐起,吵醒了旁邊睡著的蘇繁。
她掀開眼皮看他一眼,又扒拉著枕頭睡去。
陳言跌跌撞撞下床,洗漱完,方才清醒幾分,回想著昨夜的記憶,卻只停留在了沙發那裡。
隱約記得蘇繁說她去收拾桌子,然後就睡著了。
陳言覺得那可能是自己的錯覺,蘇繁怎麼會去收拾桌子?
臨近中午,蘇繁終於姍姍起床了,陳言已經坐在那裡看完了一部劇本,手邊咖啡杯見底。
他就看著女人從起來後開始敷面膜,打理面板,吃早餐,最後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做瑜伽。
“你每天在家都是這麼過的?”陳言忍不住出聲,蘇繁正在做一個高難度拉腿的動作,聞言瞥了他一眼。
“怎麼,有意見?”
“……我就問問。”陳言說完,又看向她。
“你一大早吃火.藥了?”第一句話就是懟他。
蘇繁想起了昨晚得到的證實,輕哼了一聲,沒理他。
一整天她都沒什麼好臉色,陳言滿頭霧水,等到晚上,蘇繁上床之後,他忍不住想做點什麼的時候,關鍵時刻她推開了他。
“……你幹什麼?”陳言隱忍著,咬牙切齒的問她。
“你不準動。”
蘇繁說完下床,從衣櫃翻出了一條他的領帶,然後一圈圈捆上了他的手。
陳言仰面躺在床上,抿著唇,生無可戀。
她慢慢坐了下來。
整個過程折磨至極,陳言牙齦都咬酸了,雙目通紅,最後還是蘇繁軟綿綿地無力趴在他身上,認輸地解開了他的手。
“我不行了…你自己來…”
陳言的刑罰終於結束,他差一點又把蘇繁弄暈過去。
大戰結束,床上已經亂成一團,不堪入目,陳言翻了個身,讓蘇繁趴在他胸前。
“答應我,這種遊戲以後不要玩了好嗎?”低啞至極的嗓音,一聽就是剛發洩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