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不行。”蘇繁休息夠了,抬頭直視著他,正色道。
“我怎麼不行?”陳言褶皺分明的雙眼皮像是扇子般展開,輕輕挑起,看她,眼角暈染著淡淡的紅暈。
這副惑人的模樣。蘇繁差點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我年紀大了。”她想起了正事,一臉認真的開口。
“喜歡溫柔點的。”
“比如?”陳言原本還好的臉色頓時如同晴轉陰。
“像許千原那樣的?”
“……”
“不是。”蘇繁立馬否認完,又補充。
“我沒試過,不知道他在這方面溫不溫柔。”見陳言欲開口,她又立刻截斷。
“也不想試。”
“那你想怎麼溫柔點?”陳言又恢複成方才那副慵懶誘人樣,蘇繁心情緩和了點,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臉。
“就像那天我喝醉了你哄我時一樣就好了。”
“哪天?”陳言明知故問。
“就在書房那天啊!”蘇繁完全不知道羞澀二字怎麼寫,聲音比他還大,理直氣壯。
“那是我最舒服的一次啦。”
陳言一梗。
“你還有沒有一點女孩子的自覺!”
他恨恨道,掀開被子捂住了蘇繁的臉。
“幹嘛!——”
“你要悶死我啊!”
蘇繁大叫,手腳並用,以蚍蜉撼樹,不得掙脫,片刻,陳言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悶悶的,很懊惱。
“你先別讓我看到你。”
他用力呼吸了兩口,壓下燥意。
臉上的熱度卻遲遲不退。
須臾,陳言松開手放蘇繁出來,自己倒在床上,用被子矇住了臉。
“讓我一個人靜靜。”
不知道是蘇繁的話起到了奏效還是陳言心情好轉,之後幾天,蘇繁感受到了和那天一般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