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是別的男人呢?”
“沒有別的男人。”蘇繁貼在他耳邊吐氣說。
“我不會給他們可能的機會。”
從浴室出來,蘇繁洗白白的在被窩裡打滾,她滿足過後心情總是大好,陳言目光黏在上面,看著她鬧,腦海中不自覺響起一個聲音。
就這樣吧,已經脫不開身了,不如陪著她泥足深陷,哪怕違背綱常倫理,世俗道德。
總好過愛而不得。
兩天的假兩人哪都沒去,就呆在酒店了。
陳言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從一開始的冷淡平靜,需要蘇繁刻意引誘,變得一點即燃。
有時候只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蘇繁就能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氣血方剛,精力旺盛的年紀,真是一點都不好惹。
蘇繁腰痠背痛的趴在床上痛呼,陳言坐在一旁垂眸幫她揉按著,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藥酒味。
猶記得前一刻趙熙提著塑膠袋過來的模樣,目光複雜,意味難辨,最後只是隱晦的提醒了幾句。
“我說你們也太不知收斂了吧,悠著點。”
她說完,又有些不贊同的看了蘇繁一眼,道。
“年紀也老大不小了,還以為自己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
蘇繁的胸口,膝頭,甚至全身都像是中了一箭。
“嗚嗚嗚丟死人了,我以後再也不要和你這樣了。”蘇繁一回想到這裡,就忍不住面紅耳赤,把臉捂在了床單中嚶嚶哭泣著。
“熙姐是自己人,沒事的。”陳言安慰,忍不住湊過來親了親她。
蘇繁還是意難平,一聲聲抱怨著。
“明明是你纏著我不知節制,怎麼弄得好像是我如狼似虎要榨幹你一般,我的形象徹底毀了!”
“那我明天去和熙姐解釋清楚。”
“解釋什麼?解釋我們的床事嗎?”蘇繁難以置信地抬眼瞪他。
“陳言,你已經和你的經紀人親密到這一步了?”
“……別作。”陳言滿手藥酒,用力揉了一把她腰,蘇繁又伸長脖子哀嚎了一聲。
“輕點、輕點,你要謀殺親夫嗎?!”
“你再說一遍?”陳言抬眸看她,眼底晦暗,蘇繁立刻慫了。
“疼…”
陳言放柔了手裡動作。
收了假,劇組重新開工之後,趙然敏銳地發現陳言狀態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