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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憫言被逮著結結實實按了一通,那一天早早便睡了過去,第二日醒來時渾身軟綿綿輕飄飄的,什麼負擔也沒有了,舒服得叫他直眯眼。
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惜顏也有莫仙姑照顧,自己跑過去看望倒顯得過分殷勤,畢竟明面上他們沒有血緣關系,保不準給她招惹些流言是非,不如睡個回籠覺。徐憫言一邊鹹魚地想著,一邊瞥見秦函川正提著花灑給他們養的蘭花澆水。
細細的水柱在陽光下映出奇異玲瓏的顏色,水柱上方似乎浮著四個小字,徐憫言正半醒不醒,沒細看,他閉上眼睛繼續睡,還模模糊糊地想著自家師弟認真澆花的樣子真俊、真好看。
如果他剛才細看的話,能驚出一身冷汗。
因為水柱上的四個字正是“董奔董嶗”。
董奔,清塵門門徒,現已下落不明。
董嶗,花魘長老本名,董奔之父,昨天傍晚還有清塵門徒見過他,今早他的床榻裡已空無一人。
秦函川澆完幾盆蘭花,動作輕柔地擱下花灑,微微笑道:“師兄,太陽上三竿了,再不起來,函川來掀你的被子喲。”
徐憫言閉著眼睛裹緊了被子:“不行,我懶,再睡會兒。”
這時小童書歌冒冒失失闖進來報:“仙人、仙人不好了,出事了,清塵門花魘長老父子齊齊失蹤,他們兩個之前在靈犀門出過事,現在清塵門的人懷疑是咱們靈犀門的幹的,正揪著幾位長老嚴查呢!”
徐憫言半睜開一隻眼:“哈,他們有膽子揪著咱們長老查?查什麼?破化師尊一根手指就能把他們全拍出去。”語氣裡充滿了嘲諷。
秦函川道:“這可是笑話了,他們父子兩個自己因為家事打起來,和靈犀門有何幹系?要是他們自己在清塵門打起來,難道還自家揪住自家長老不放?”
徐憫言不耐煩道:“隨他們去吧,我們又沒做什麼,憑他們也掀不起浪。”
秦函川露出一抹微笑,讓徐憫言靠在自己懷裡,溫柔地哄:“好了師兄,困就多睡會,睡吧。”
他永遠不會告訴徐憫言,昨晚他是如何操縱著煞魁,一夜奔到清塵門,又如何將董嶗董奔二人從被窩裡拖出來活活熔煉成水汁,一滴一滴濃縮到花灑壺裡,優哉遊哉地帶回來。
當時董嶗渾身光裸著跪在地上,顯然不久前還摟著哪房小妾尋歡作樂。他認出秦函川的眉眼,顫抖道:“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何要害我!”
秦函川漆黑的眸子緩緩轉變為猩紅,他抬手將董嶗浮空,放在一方平地上,眼神宛如看一件死物:“最近收了把不錯的刀,借你們開開刃。”說著又輕飄飄地拖過董奔,將二人緊緊包裹裹在一個煞魁製造的結界裡,從外部將那結界越縮越小,越縮越小,縮成面團一般大,按在手下,滾燙熾熱,似乎裡面隨時會爆漿濺出些黏糊糊的血液。
他聽不見二人的慘叫,這一切對於他來說是那麼的平靜,似乎他做的是隻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
最後他將那團面團似的産物扔進熔煉爐裡,化成一堆水,想著物盡其用,好歹可以澆澆花。這一系列動作處理得極其幹淨從容,連半絲血腥都沒有沾到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