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果子師兄也不準吃了,它性質寒涼,對身體不好。”秦函川挪走了徐憫言的寶貝果筐子,又給他披了一條薄毯子,“也不準不蓋東西就躺吊床上,會著涼。”
徐憫言哭笑不得。
哎,換個角度看這不也挺好的嗎,看他養的小師弟,多麼正直懂事會疼人。一想到這裡,徐憫言就又精神了起來,他掰著手指數了數自己這三年來達成的教育成就:
第一吧,看師弟長得這麼高這麼帥,除了基因使然,當然還有他養得好的緣故。
第二,小師弟也學了不少正道仙學,沒有任何不良事跡,凡是認識的人都對他的品行贊不絕口,這真真叫人身心舒暢。
第三,函川現在看上去過得很開心,還有什麼比他身心快樂更高遠的追求呢?
徐憫言可勁兒地往自己身上攬功,高興地大著臉想不枉自己捨命相救。莫仙姑來的時候,看見師兄弟二人偎在一起,其中一個據說是病號的,還笑得格外燦爛,頓時滿頭黑線:
“你們找我來……有事?”
秦函川剛要說話,莫仙姑忽然情緒激動起來,補了一句:“如果是問我有沒有能讓男人生孩子的方法,我的回答是沒有!”說著,她還往後退了兩步,態度異常堅決,黃悶平板的臉上,她的表情好像壯士英勇就義。
徐憫言一臉摸不著頭腦:這莫仙姑……她怎麼會這麼說?
秦函川彷彿沒聽見她剛剛放出的奇怪話語,平淡地說:“剛剛我師兄身子有些不適,所以請仙姑來看看。”
莫仙姑板著臉,走上前來替徐憫言把了一把脈,半晌,瞥了一眼秦函川,冷冷說:
“你師兄沒懷孕。”
徐憫言聽到這六個字時的心情幾乎是崩潰的。他簡直想跳起來抄起一本又厚又重的仙籍往莫仙姑頭上砸兩下:
什麼鬼?這個莫仙姑是假的吧!
他是男的,他當然沒懷孕,他怎麼可能懷孕?她到底經受了怎樣的刺激才會從一代神醫淪落成這樣?
偏偏秦函川還一臉鎮靜,說:“明白了。那其他方面如何?有沒有餘毒殘留體內?”
徐憫言:所以說師弟你到底明白了什麼?你鎮定語氣裡掩藏的失望不要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到底在失望個什麼鬼,難道是我的錯覺?
莫仙姑緊繃的臉色才稍微緩了一緩,說:“沒有餘毒,其他無礙。”
秦函川道:“無礙我便放心了,有勞莫仙姑了。書歌,送客。”
莫劍芸甩袖便走,臉色臭如茅坑。書歌聽話地想要追上去送客,愣是被她甩了一大截,片刻就消失了。
徐憫言:“……她怎麼了?”
秦函川笑眯眯:“誰知道呢。”
作者有話要說:
確認過眼神,是被虐過的狗。
????不押韻?)
紅紅火火恍恍惚惚今天心血來潮看了一下榜單,這文上新晉榜啦!
雖然只是排名129位的小辣雞但我以前從來沒上過這個榜,從無到有好開心!
原地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