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函川沒說話,蹲下身就開始給徐憫言脫靴子。徐憫言一驚,手一抖,差點畫毀一張符:“你這孩子,你……”
“師兄。”秦函川仰起臉,笑得人畜無害,“今天函川堅持和師兄一間房,就是想和師兄多說說話,師兄不要拒絕我,好嗎。”
說著,他扶著徐憫言的腳泡進了熱水,手下輕輕撫摸著徐憫言的腳趾,忽然頂準一個xue位使勁一按——
徐憫言猝不及防一個悶哼,手指一軟,毛筆啪嗒一聲摔在了紙面上,一張符紙就此光榮毀容。
“別、別鬧……”這死小孩,按的什麼xue位。徐憫言咬住下唇,想把筆拾起來重新畫符。
哪知秦函川又是用力一按,這回輪到他腰上泛起一陣膩軟酥麻,直接軟趴在了桌面上,連帶著整條腿都動彈不得,只能任由秦函川把腳掌握住,捏捏揉揉。
“師兄平常經常給我按摩,函川新學了點按摩手法,想著也要回報師兄才好。”秦函川微笑地說著,按得越發用力了,“師兄,您現在舒服嗎。”
徐憫言心想這死小孩學的這叫什麼按摩,這明明就是點xue。
不過不得不承認,還真的挺舒服的……如果不是在他偏巧要畫符的時候按,那就更好了。
“函川、函川好了、可以了,師兄現在泡完了,要開始畫符了,你先休息休息去,養好精神晚上除妖……嗯……”
徐憫言一個沒忍住,又哼出了聲。
秦函川笑道:“師兄這樣坐著,會不會不舒服?要不要先去床上躺著,我給師兄全身都按一按,您先歇一會兒,睡個午覺,起來再畫也是一樣。”
徐憫言簡直拗不過他,只得軟綿綿地被秦函川扶到床上,說來也怪,他倒在床上之後就暈暈乎乎的了,不管秦函川扒了他衣服按他的腰還是捏他的背,他打了幾個哈欠便睡過去了。
秦函川騎在他身上,見他漸漸睡過去了,勾起一絲微笑,忽然湊近了他的臉,眨了眨眼睛,近到他的眼瞼毛都能掃到徐憫言的臉。
他埋頭嗅了嗅徐憫言的脖頸,又湊近徐憫言的鼻樑嗅了嗅呼吸,確定他的師兄已經睡熟了。
秦函川翻身下床,身形輕如微風。他腳步平穩而從容,尋了個安靜無人的角落站定。
忽而定定抬手,指尖朝東南方位發出了一絲詭異的靈力。
“出來吧,須乙蟾蜍。”
作者有話要說:
讓我們為師兄精彩的表演起立鼓掌!
其實……我有話和各位坦白,昨天和一個小姐姐聊過,我被她對文章認真、負責、專業、細致的態度深深打動了,所以下定決心來修文……但是一邊修文一邊存稿箱不停自動放文身為作者我會崩潰的,不能讓讀者看半成品啊啊啊
所以這篇先停一下我修修開篇,不會太久的……接下來就又可以看了
大家千萬不要拋棄我啊qaq
你們還會回來的對吧,對吧!
須乙蟾蜍,rare級卡片,它哥哥的名字並不叫須甲蟾蜍。
舌頭奇長,然而並不會吃小飛蟲。相貌醜陋,審美控的天敵。
f級小boss,安全度a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