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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啊。”郝巧巧拿那顫微微的聲音回答。
“你愛他?”陸麒宣覺得自己簡直想要把這個女人直接拆骨入腹。竟敢承認得如此坦然?
可是,陸大古人不知道的是,“新歡”、“舊愛”的說法,在巧巧和龍傑這裡,不過是好哥們兒們的一種玩笑話。
他這個千年前的迂腐文人,哪兒能理解的了啊?
“愛!愛?哪種愛?”巧巧一頭霧水。
她是對龍傑信任有加不假,也很喜歡這個鄰家男孩兒般的大哥哥。
但是,說愛不愛的,也太矯情了吧?她可是不習慣。
“你還有臉問?真是不知羞恥!”陸麒宣也是悲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反常。
“我怎麼不知羞恥了?我一直都是這樣的。你發的哪門子的火?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郝巧巧覺得這頭僵屍簡直是無理取鬧。
陸麒宣暴怒,一個抬手就把人掀起來,送到了大床上。郝巧巧跌的眼冒花星……
“你……”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冰涼的身體就壓了上來。郝巧巧徹底不能動了。
“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看看你額頭上的痣,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只能是本王的人!你的事情,我是管定了。馬上把那小子掃地出門,不許藕斷絲連!”陸麒宣已經血紅了眼睛,青筋暴突,噴出的冰涼氣息噎得巧巧說不出話,覺得下一秒就會被凍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