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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驚呆了。
這小狐貍的思路太清奇了,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好好聊著天怎麼就繞到發工資上面去了?連忙搖頭道:“不行不行,我熱愛工作,工作使我愉快。但是沒有工資的工作就不是工作了……誰上班是為了理想?當然是為了錢啊!”
田小狐實在無法理解白澤的詭異邏輯:“可是你不是不缺錢嗎?”
白澤很耐心地解釋:“但是我享受付出勞動獲得報酬這個過程,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不明白,恕我難以理解你們有錢人的心態。反正為富不仁說得就是你,我這麼窮了你還要找我要錢。”田小狐試圖裝可憐。
“你窮你有理啊?別裝了,你的眼神已經出賣你了,每次看見我的儲物手錶的時候你的雙眼都在放光。”白澤晃悠了一下手腕,“走吧,趕緊把羽毛賣了錢你去買個二手儲物袋……我知道哪裡有舊貨市場。”
兩人一路鬥著嘴,在白澤的帶領下,七拐八拐地走到了一個十分偏僻的小巷子裡,這巷子實在偏僻到家了,以至於壓根沒有路,頭頂上是交織錯落如同蜘蛛網一樣的電線,腳下則堆滿了無數的雜物,兩個人要邊走邊跳邊踢開各種廢棄物品,走得可謂十分艱辛。
終於,走到了小巷的盡頭,白澤直沖著牆就走過去,田小狐很有經驗地跟著走:“肯定又是障眼法吧,傳過去一定是個大商……啊!!!”
伴隨著一聲連綿不絕的驚叫,田小狐就掉坑裡了。
而且尖叫聲持續了約莫十秒鐘,由此可見這個坑真是特別深了。
自由落體了好半天,“噗通”一聲,飽受驚嚇的田小狐終於落地,落地之前不知道因為什麼被減了速,不但沒摔死反而覺得屁股軟軟的,好像落到了一團棉花上,一點兒也沒受傷。
“什麼東西,毛茸茸的,還挺軟。”田小狐邊說邊順手捏了捏身下的東西,轉頭問同樣掉下來的白澤。
白澤卻不答,而是行動十分迅速地跳了下去,落地以後才面無表情地答:“我不喜歡來這裡的原因就是不喜歡這個東西,你喜歡她嗎?還不趕緊下來。”
“什麼它?”田小狐莫名其妙,順著白澤的視線一看,才發現身下的東西,根本不是什麼墊子,而是一條十分巨大的,軟綿綿,毛茸茸的巨蟒。
“這蛇長長長毛了!!”田小狐嚇得又尖叫了起來,對於冰涼滑膩還長鱗片的東西,不論人或妖,恐怕都沒什麼好感。
“什麼蛇,看清楚好嗎?”身下的生物出聲了,懶洋洋地語氣裡有著抱怨,同時微微一甩,將田小狐從自己的身上甩了出去,不過也沒摔著她,那力道控制地剛好讓她好端端地站在地上。
這一個人首蛇身的妖獸,身子盤旋起來幾乎充滿了這個還算寬敞的山洞。田小狐剛才眼花沒看清楚,毛茸茸的地方並不是她身上長的毛,而是彷彿瀑布一樣長的白色頭發,柔亮泛著銀光的頭發裹住了她胖乎乎的身軀,簡直是天然的柔軟墊子。
“我叫燭九陰,你可以叫我小九。”這大妖慵懶地說道。
“……你什麼時候減減肥,沒見過你這麼胖的長蟲。”白澤語帶嫌棄,看起來和燭九陰十分不對付。
“吃你家大米啦?”燭九陰一瞪眼,她的眼瞳竟然是金黃色,長得倒是眉目如畫,雖然只有一個腦袋是人形,但以人類的審美標準來說,只看臉的話絕對算是個美人。
“小九你一點兒也不胖。”田小狐忙道,同時瞪了一眼白澤:竟敢對著一位女性說她胖,你怕不是腦子裡有個天坑。
燭九陰歡快地擺了擺尾巴尖兒,很是高興:“還是小狐貍崽子有眼光。”
白澤很沒眼力勁兒地繼續埋汰:“得了吧,你只是不胖臉,身上的肉五花三層都能燉紅燒肉了。”
燭九陰沒生氣反而很得意:“臉吃不胖這是優勢,你個小豺狗羨慕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