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在雨天殺死了一隻受傷的小鹿,這個故事就一句話。那如果人當時放跑了那隻受傷的小鹿呢?小鹿回到母親身邊,一路上遇到了暴風雨,泥濘的道路感染了它的傷口,最後它得了嚴重的病死去了,和它相處的弟弟妹妹也被它的屍體感染,死了。吃了它們一家子的猛禽也感染了病毒,猛禽的家人也因為傳染而感染了病毒……後來病毒變異,變成了迅速蔓延整個森林的瘟疫,所有在這個森林的動物都遭了殃……如果當時那個人殺了這只小鹿,那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不是嗎?
吳天華聽的毛孔悚然的,淳想的也太多了吧……
不過也有道理,發生這種事,恐懼還是多於慶幸的。
唐羿曾經說過,瞳術並不是每個陰陽師都能夠開發的能力,瞳術是作為輔助陰陽術的存在,陰陽術和瞳術的結合才是最完美的,陰陽師會在學成陰陽術後開發自己的瞳術能力,但大部分的陰陽師都失敗了。淳的瞳術繼承於他的母親,但可惜的是,雖然淳從小就展現出陰陽師們終其一生都難以學會的瞳術,但他卻沒有一絲陰陽術的天賦,他無法駕馭陰陽,便失去了繼承家主之位的資格。
能夠讓時間倒流,吳天華大膽地想著,淳可能是瞳術領域中空前絕後的。
“你說的對,萬一你改變了過去,沒有來到我身邊,那我們就不認識了。”吳天華說。
說完這句半曖昧的話,淳突然看向他。
“天華哥,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他問。
???為什麼要這樣問?
“你那天……為什麼要對我做那樣的事……”壓在淳心中很長時間的疑問終於能夠說出來了,他急需要吳天華的回答。
吳天華直視著他的眼睛,他輕啟的薄唇……
該死,又是這種感覺……
他突然將他拉倒在床,迅速欺身壓上。熟悉的感覺讓淳立馬捂住自己的臉。
吳天華沒親到。
看著淳用盡全身力氣拒絕他的樣子,吳天華心中有些不滿,一種名為‘不可違抗’和‘佔有慾’的東西逐漸蔓延在他的胸腔。
但他還是耐心的拉著淳的手腕,對他說。
“我……好像……喜歡你。”
淳一愣。
喜歡我?
好像?
“我不知道……許晨晨說我是喜歡你的,只要對一個人有這樣的感覺,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一直以為我喜歡的人是許晨晨,但是,我對她和對你……是完全不一樣的反應。”
淳終於移開擋在自己面前的手,他糖色的大眼睛瞪的滾圓。
“我沒聽懂,你說的是什麼反應?”
“我想親你。”
只要看著你,別說十五秒了,一秒都忍不了。
他每天晚上都在思考這件事,自從淳回到他身邊。
他幻想,如果當時許晨晨答應了他的告白,那他並沒有在自己的心中找到有關於欣喜的情緒,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她告白,他在逃避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