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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裡提著兔子花燈,漫無目的地走著,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
街道上人群依舊熙熙攘攘,我站在街道邊上,眺望遠處,希望能找到姬長佑的身影,剛才潮水一般的人群也不知將他沖到哪裡去了。
半晌,我終於捕捉到姬長佑的背影,他不慌不忙地與我背馳而行,我趕緊大喊他名字,逆著人流向他跑去。
結果,這廝耳朵不好使,我喊他半天名字,他都沒聽見。
在人群中掙紮半天,我終於擠出來,還好我用手護著兔子花燈,不然都要被擠壞。
我循著他背影看去,見他上了拱形石橋。長長的石橋上張燈結彩,色彩斑斕,看起來格外喜慶。
我又大喊一聲姬長佑,這個距離,他應該能聽到了,可是他卻置若罔聞。我懷疑他是誠心的,就有些生氣。
他走到在橋中央時候,我正好追上他。我抓住他袖子,使了蠻力一扯,他才轉過身來。我抬頭,正要質問為何他不理我,卻猛然發現自己認錯了人。
這個男子背影與姬長佑十分相似,可身量要比姬長佑高些。他戴著遮住上半邊臉的黑色面具,只露出精緻的下頜,倒是那一雙深沉似海的眼睛,與姬長佑有些相仿,但卻少了卻他的年輕的稚氣。
他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眨地盯著我,看得我神色尷尬,訕訕地放下了手。
“抱歉,我認錯了人。他和你都是穿著靛青袍子,背影也有幾分相像,打擾了。”我尷尬地再三道歉,轉身落荒而逃,不料胳膊卻被抓住。
面具人用力一拉,將我拉回他跟前。他附身,逼近我臉上,看我有些慌亂,他嘴角開始上揚,陰沉的眼睛裡多了些笑意。
他說,“扯了我的袖子,一句抱歉就算了?”這聲音很動聽,但給人感覺好似一把泛著光澤的黑鐵長劍,充滿危險氣息。
“我又不是故意認錯人的,還有,我又沒扯壞你的袖子。”我小聲辨別,此人非善類,還是盡早遠離為妙。
“沒壞?”他直起身,歪頭疑惑地盯著我,然後,目光移到我拉過的袖子上。突然,刺啦一聲,他將自己袖子扯壞了。
“你撕你袖子幹嗎?”
面具人嘴角笑意放大,變得邪氣,聲音分外愉悅,“這下子壞了,你賠我。”
我瞪大眼睛,目光在他的袖子與臉之劍徘徊,憋了一肚子話,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這是你撕壞的,不關我事。”
“要不是你拉住我,我會撕自己袖子嗎?你是不是不想認賬,那要不要大夥給我評評理?”
我氣得臉色發紅,這人忒無恥。怪不得師兄說,人心險惡,居心莫測,千萬小心,果不其然。
其實,我大可以一走了之,可是,師父說了,不能招搖過市,我若是當中禦劍飛行遁了,這訊息若是傳到師父耳朵裡,我多半就得和思過崖的花稻作伴。他就有人作陪,臉上肯定笑嘻嘻歡迎,我還記著他在師父面前如何編排我的,可不能叫他如意。
我想了想,暫且妥協,“我現在身無分文,你想叫我賠錢,那就隨我去我家一趟,怎樣?”他若是真得為錢,等我哄他去人少地方,看我不痛扁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