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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後,我們在酒樓吃了些清淡的早飯,又上街遊玩去了。我見不遠處有一樓子旌旗招展,香氣撲鼻,可大白日卻房門緊閉,並不招客,不免好奇詢問。
花稻說,“那便是花樓。是昨夜畫舫女子居住的地方。”
“花樓是何場地?”我問他。
“是妓……”他眼珠轉了一圈,話音陡轉,笑嘻嘻說,“此處有婀娜多姿的美貌女子,她們都依靠琴棋書畫,歌舞彈奏而生,是極有情趣之地。”
花樓即是如此美好之地,我自然要去探訪一二,拜訪花稻口中的曼妙女子。
李重陽一把拉住了我,“你最好別去,哪裡不該是姑娘的去處。”
我反問:“我又如何去不得了。”他說,“你別聽花稻胡說,哪裡,是男子尋歡作樂的場地,女子去不得的。”
花稻插口,“她想去,你又何必阻攔。她穿的這身衣物,只要不輕易開口,哪能辨別雄雌。”
我點頭說是。
可李重陽還是再三制止我們,我們只能作罷。我記起他途中笑話我的事,心思一轉,就升起捉弄他的心思。
半路,我謊稱忘拿錢袋了,將花稻支開,叫他回客棧拿。因我買東西頻繁,李重陽幹脆將錢袋交給我,所以,錢袋一直由我保管。
花稻背影消失在轉角後,我將手中幹果塞入李重陽懷裡,“你幫我拿一下幹果,在此處等我片刻,我去方便方便,片刻就歸。”
李重陽應諾。
我轉身就追上花稻,對著他搖搖錢袋,“錢袋我拿著呢!走,花樓一逛?”
花稻挑眉,“李重陽呢?”
“帶他掃興,我們一起去如何?”
花稻不應,我央求他好久,他才輕點下頜。我拽著他手臂就往花樓方向走。
我只顧興沖沖拉他往前走,沒察覺花稻找到偷懶的法子,平白累得我滿頭熱汗。
他走路也不用力,大半身子都是由我抻著走,舒服得他眯起了眼睛。我嫌他太慢,猛一用力時候,還會引得他胳膊都一甩一甩的,竟懶散到這般地步。
那小巷曲曲折折,我轉眼迷了路,闖進一片菜市場。
花稻彎著腰身,胳膊搭在我肩頭,將身體大半重量壓在我身上,像條沒骨頭的蛇似得,“我見你這般胸有成竹,還當你認識路,不成想,繞了大半圈,卻還在這條街上轉來轉去。”
我一把推開他壓在我身上的手,一臉嫌棄,“站直,別壓我。你既然知道我已迷路,為何不開口提醒?”
花稻抱臂,歪頭無辜道,“我為何要提醒?我還以為你是想多看看這裡風土人情,故意多繞幾圈呢。身為師兄,自然得體貼你一番,不忍打攪。”
“是這路,太過複雜難辨。”我強行辯白。
花稻翻了個白眼,哂笑一聲,“我引路,走吧。”說完,他又慢吞吞伸出手,眼睛輕點手臂,示意我拉著他胳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