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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葉將手貼在我胸膛,一股溫熱的氣流在我四肢迴圈流淌,胸口漸漸不疼了。
“怎麼回事?老九?”白葉淡淡眼光掃到九師兄臉上,他臉上就出現一層薄汗。他彎腰,“師父,弟子知錯。”
我察覺到白葉微不可聞地嘆息聲,我說,“九師兄,師父問你發生了什麼,為何你卻說自己錯了呢?”
九師兄面上一緊,兢兢業業回答:“柳荷一掌拍傷了師弟,師弟爬起來一口咬到柳荷肩頭。”
我道,“九師兄,你為何不說為什麼他打我。”
九師兄被我說得一噎,言語吞吐起來。
我截過他的話,手裡比劃說著,“算了,我說吧,白葉,是這樣子的,那個叫明軒的,說你要收最後一個弟子,而那個弟子就是我,柳荷只要打敗我,沒準你就能收柳荷了。柳荷想當你最後的弟子,為了證明他比我強,於是,他就打我了,他打了我……”
“好了,”白葉壓住我不斷比劃的手,說他知道了。
“可我還沒說完呢。”我不開心了,“為什麼不叫我說完。”
“我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你不必說了。還有,身為徒弟,不可直呼師父名諱。”白葉淡淡訓斥我。
“你又不是我師父。”我小聲嘀咕著。
“那你為什麼叫青山九師兄?”他問道。
我回答,“我又不知道他叫什麼,總不能叫他‘喂’吧。”
白葉面無表情道,“只有青山的師弟才能叫他師兄,你既然叫了,那就是他師弟,既然是他師弟,那你就是我的徒弟,你是我的徒弟,自然該叫我師父。”
他的話說得我愣愣的,叫我覺得很沒道理,但又無法反駁,只能悶聲叫了句師父。
白葉點頭,看起來很滿意,“即是如此,你以後不可直呼我名諱。”
“為何不可?”
“此乃不孝。”
“什麼是孝。”
“夫孝,天之經也,地之義也,人之行也。”
“聽不懂。”我搖頭。
“即孝敬父母,尊敬長輩。”
“你又不是我父母,我沒有父母,不需要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