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連很多老師都感到奇怪,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這麼嚴格。
可是學校什麼都不說,只讓各位老師下去告訴各個班級,最近一段時間,抓緊考勤,每個學生的動態都要了解。
週末便是全市二模,這次考試關繫著自己身上的卡還能不能繼續用,彥博智對於外界這些倒沒有多關心。
只是,往常習慣了的注視,今天卻沒有出現。
彥博智習慣性的往黎默座位的方向看了一眼,他的書桌空空如也,沒有一支筆或一張紙,彷彿那塊從來沒有坐過人一般。
突然有些不習慣。
李雷發現彥博智往黎默那邊多看了兩眼,臉色微微一變,道:“怎麼了?”
彥博智神色如常的搖搖頭,道:“沒什麼。”
李雷忽然心裡生出不甘和怒意,面容陰沉的往黎默那邊看了一眼,那塊已經沒有人了。
今天學校忽然這麼嚴格的在查考勤,進出校門都一層層的查過,李雷知道是因為黎默的事情。
昨天害怕黎默死了,便暗中觀察,發現有救護車來李雷這才放心離開,可是此刻心裡卻突然生出黎默要是死了就好了。
“喂!”李雷倏然回過意識,看到彥博智正皺眉看著自己,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怎麼了?”
“你想什麼呢,叫你半天沒反應。”
“沒什麼,在愁二模怎麼辦。”李雷摸了摸鼻尖,瞥開目光。
彥博智感覺李雷有些不對勁,但是或許是因為考試將近,大家都有些緊張吧。便道:“黑色中性筆借我用一下。”
溫莎家園
斐瑞帶了一架金絲框架眼鏡,坐在柔軟的沙發上面低頭看著手中的資料。
卞飛塵站在一邊道:“昨晚在一中的那個學生叫黎默,是高三二班的學生。”
“醫院檢查的資料都在這裡,他身上有多處骨折,其中左腿踝關節粉碎性骨折,第四第五根肋骨開放性骨折,傷到了肺部,還有右手指骨骨折。”
“腦部撞擊嚴重,檢查患有嚴重的腦震蕩,估計他醒來會很不好受。”
簡單的彙報了黎默的身體情況,卞飛塵忍不住來了一句:“真特麼殘忍,現在這小孩下手可真夠狠的,若不是你,在晚幾個小時,這孩子估計就沒命了。”
“而且那孩子身上可不止這次的傷痕,大大小小新新舊舊的傷痕,不知道被欺負過多少次!”
卞飛塵越說越氣憤,他跟在斐瑞身邊四五年了,也見過很多並不單純的事情,但是,無法想象在學校,竟然會有這麼狠心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