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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高邑道:“你為本王辦事拿著這個方便行走。”
“太好了,以後要是我再遇到麻煩把這個亮出來定讓人嚇得屁股尿流。”燕萊珍寶似的收好,朝高邑揮手:“我回房了。”
高邑看著她蹦蹦跳跳離去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笑容。
燕萊第二天便上街去了,主要是做些問卷調查,看景州的百姓對燒瓷有什麼想法。
出去一整天,直到傍晚時分才回府,一回去就進了房間沒出來。
高邑敲開她的房門,見她在寫寫畫畫,問:“出去一整天,回來又躲起來不出門,做什麼呢?”
燕萊愁眉苦臉道:“你看,這是今天我去街上做的調查,有一半的人表示寧願餓死也絕不再燒瓷,有一半的人不會燒瓷。”
高邑拿起她的筆記看了看,問:“那你有何打算?”
“我覺得心病還須心藥醫,得開啟大家的心結。”燕萊用筆頭撐著下巴:“我們得把當年出事的經過瞭解清楚,再對症下藥,你我都是門外漢,必須得讓那一半會燒瓷的人願意燒瓷,這樣才能教會不會燒瓷的人。”
“你說的不錯。”高邑同意她的話:“明天我讓長安去查查當年的事情。”
“不用。”燕萊擺手拒絕:“既然這件事情交給我做了就不用你插手,我相信我能搞定。”
高邑點點頭,她有這份自信很好。
燕萊狡黠道:“要是我把這件事情做好了,你把我的玉佩還我就可以了。”
原來在這等著他,難怪她會主動請纓,原來有目的。
他敲了她的頭一下,站起身:“等你做成了再說。”抬步出去。
燕萊捂著頭:“就這麼說定了,你是王爺可不能反悔。”
高邑步子微頓,勾了勾嘴角,離去。
“我當你預設了。”燕萊嘀咕一句,繼續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