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迪克迫切地問。
“是一隻可愛的小鳥,”布魯斯摩挲著細膩的信紙,“青鳥,你收到的那封信,是傑森真正的心意,應該是由心而生的,所以字跡都一樣,”他取出了那封雪白的信箋,“這封,才是傑森寫的,”
“傑森他……”迪克收到傑森出事的訊息原本是打算馬上趕回來的,但是奈何手邊事多,所以一直耽擱了,但是在收到青鳥信箋之後,他更是加快了速度,今天幾乎是連夜趕了回來。
“傑森還活著,”布魯斯眸光微動,“他還活著,”那個撬他蝙蝠車的小孩,張揚肆意的少年,還活著。
迪克的唇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揚去,聽見確實的訊息一時間內心百感交集,“太好了,這真的是太好了!”他眼底湧上溫熱的濕意,“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家夥命大!”雖然已經努力壓制了,但是聲音中還是流露出一絲哽咽。
布魯斯看著迪克一時之間也有些感慨,真該讓傑森看看這一幕,不過他轉念一想,傑森如果在,迪克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不過現在有青鳥了,迪克的小心思不知道還藏不藏得住啊?
布魯斯摩挲著下巴暗戳戳的幸災樂禍,沒看見一邊阿福正在用同樣的眼神看他。
“那個家夥,以後再嘴硬的時候我就把這封信懟到他臉上,”迪克捏著信箋,嘴裡念念有詞道。
正在整理信箋的傑森背後一涼。
“紐約的,紐約的,嘿嘿嘿!”貝拉愛惜的將一封封目的地紐約的信箋放進箱子,不知不覺就傻笑了起來。
“笨蛋!”坐在梯子上的傑森看她那副模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巴伐利亞的,威徹斯特……威徹斯特?”貝拉眼睛一亮,梯子上的傑森催促道,“喂,你快些!”
“哦,”貝拉將信箋放好,又拿起了外面的一封,看著地址她腦海中一片空白,宛如被人丟在空中拋了兩拋的懵逼,“阿斯加德?”她小聲嘀咕。
“傑森!”貝拉在下面揮舞著手中的信箋,傑森心一跳,別過臉去,“真煩,他們有這麼多話要對我說嗎?”耳根的紅暈宛如攀爬的牽牛花逐漸勾上了耳廓。
貝拉眨巴眨巴眼睛,“……”
“給我吧,我晚上一起看,”傑森伸出手。
“傑森,你誤會了,”貝拉哭笑不得,“這封信箋的地址是阿斯加德,to索爾,”
傑森這下是滿臉通紅了,“不是你叫我幹嘛!”他惱羞成怒收回了手,別過臉去假裝忙碌地整理箱子。
貝拉無辜地眨眨眼,“……是阿斯加德啊,傑森!”
羞窘只能用生氣來掩蓋的傑森沒有理會貝拉。
將信箋都整理好了之後,貝拉拿了一封紐約的信箋,走的時候她問傑森,“傑森你……”要不要回家啊?
“我就呆在這兒,”傑森冷哼一聲,臉色臭臭的像是陰沉的黑雲。
“哦,也對,你有信箋,”貝拉點頭,“那我走了啊,晚上回來給你帶宵夜!”
她關上門,化作一隻圓滾滾的青羽小鳥撲騰著小翅膀朝雲端飛去。
“託尼,該吃晚餐了,”賈維斯開啟實驗室的門,看著眼不離螢幕的託尼有些無奈。
“等等,再等等,賈維斯,這次貝拉的資料……”託尼看著螢幕上的數值以及模擬的峰值圖逐漸擰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