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雅各布也誇了我的!”貝拉嘴裡咀嚼著炒飯,一邊思量著要怎麼對西弗說。
“西弗你有學什麼新的魔咒嗎?”貝拉低頭喝了一口湯。
“就算知道咒語你也不能用,貝拉,”西弗勒斯看著貝拉,他剛到學校的時候曾經受到過排擠,因為是混血的原因,這讓他憎惡託比亞,憎惡自己的血統,甚至是,憎惡麻瓜,後來暑假回到家,當他看見貝拉的瞬間,他才恍惚面對一個事實。
貝拉,也是一個麻瓜。
或許貝拉與眾不同,但貝拉在巫師的眼中的的確確就是一個麻瓜。
西弗勒斯不願意麵對貝拉,和貝拉鬧了一段時間的別扭,這被稱為他的黑歷史,他不願意回憶的,也是他最後悔的時光。
“我知道嘛,可是我覺得好玩啊,”貝拉拿起手邊的筷子在他眼前揮了揮,“有時候對著門說阿拉霍洞開也很有趣啊哈哈哈~”
西弗勒斯嘴角扯出一絲笑來,“一會兒給你看筆記,”他在研究黑魔法,想自己創造一些魔咒出來,這是一個大膽的想法,但是西弗勒斯對自己擅長的方面還是很有信心的。
“好啊好啊,”貝拉眼睛一亮。
“這次我帶了魔藥回來,”西弗勒斯想起了什麼,“叫做福靈劑,是一種奇特的小魔藥,喝了之後會變得幸運,想做什麼事都會成功,”
福靈劑的配製過程十分複雜,至少也需要半年的時間,西弗勒斯花費不少心力。
他曾經對貝拉許諾,一定會解除她身上的倒黴詛咒,自他從艾琳的魔藥筆記裡看見福靈劑的存在後就祈禱著時間快些到來,他想快一點,再快一點進入霍格沃茲,為此他在魔藥學上沒少下功夫,憑著天賦和努力,他才能配出福靈劑。
但是福靈劑只是暫時的,西弗勒斯很清楚,福靈劑不能過量,貝拉不能一直依賴魔藥,加上對黑魔法的興趣,西弗勒斯一直想要找出解除貝拉倒黴的‘魔咒’。
他想要變得強大,才能保護所愛的人。
貝拉眼中有著動容,她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一個字,“西弗,”她眼眶泛紅,貝拉吸了吸鼻子,“你想過,以後要做什麼嗎?”
“以後?”西弗勒斯還真的沒有想過,他的目標是解除貝拉身上的詛咒,現在還沒有達成,所以他自己也沒有想太多。
“對啊,霍格沃茨是七年制,時間過得很快,西弗你有打算過以後嗎?有想做的事嗎?”貝拉注視著他還帶著稚氣的臉,她能看見他眼中的茫然。
“貝拉,我想先把你身上的詛咒解除了再想其他的,”所以不管是鳳凰社還是食死徒的邀請他都拒絕了,那些複雜的事會分心,雖然有追求力量的想法,但是他曾經聽過貝拉對小腦袋們說要靠自己的話,這種理念還是留在了他的心底。
“你這麼問我,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西弗勒斯一直都是敏銳的,他察覺到貝拉的不對勁了。
貝拉心裡難受,她咬緊了牙根,“你一直以為我倒黴是因為詛咒嗎?”西弗勒斯曾經提過一嘴,但是貝拉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他惦記了這麼多年。
早知道應該早些告訴他真相的,貝拉自責又懊惱。
“不是嗎?”西弗勒斯放下叉子看著貝拉,“貝拉,你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倒黴嗎?”西弗勒斯有些不相信,盡管他們都很小心,但是貝拉還是不可避免因為各種原因在這八年裡失去了三個小腦袋,誰希望自己死呢?
“我知道,”貝拉睫毛輕顫,“因為存在即為不祥,所以很倒黴啊,”她唇邊是一抹淺淺的微笑,綻在西弗勒斯的眼底,卻讓他喉嚨有些幹澀。
“什麼,意思?”他盯著貝拉,眉毛逐漸攏在一起。
“現在的我,是一種妖怪,叫做鬼車,”貝拉努力繃著自己臉上的表情,“鬼車是一種有九個腦袋的鳥類,九個腦袋,九條命,它從古時起就被認定為不祥鳥,所以我總是很倒黴,西弗,你明白了嗎?”
“這不是詛咒,這是生來即為不祥。”貝拉輕聲道,其實一開始作為鬼車,總是倒黴她也很難受,心底也會泛起一絲怨懟,可是仔細想想,誰又希望自己生來不祥呢?
況且這樣倒黴的都經歷過了,以後還有什麼能難住她呢?不過一次體驗,只是時間長了些而已,貝拉還是很樂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