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腦袋們沉默了一瞬,最後小四開了口。
“貝拉,廚房裡有個櫃子的下面,裡面全都是酒啊!”
貝拉驚詫地瞪大眼,“什麼?”她連忙蹲下身拉開了櫃門,裡面赫赫然滿滿當當一櫃子的酒。
“五糧液,茅臺,水井坊,郎酒,哇,還分顏色的郎酒啊……”貝拉哭笑不得,“怎麼都是華夏白酒啊?”櫃子裡一瓶洋酒都沒有,全是華夏的老白幹。友情提示:並非硬廣,以上産品均未贊助貝拉醬。)
“唔……貝拉醬就別管那麼多了,隨便開一瓶快拿去救小孩兒吧,”
“對啊對啊,小貝拉,可不能耽擱了啊!”
“私以為……”
“市場認證,茅臺最貴,貝拉斟酌一下再下手喲!”
貝拉抽搐著嘴角,收回了正要放在茅臺上的手,隨手開了一瓶郎酒,拿著盆子毛巾匆匆跑進了小孩兒的房間去試了。
看著她的背影,外面的七小隻不約而同壓低了聲音。
“這酒……不會是,應該是……真是?”
“狌狌的,”
“狌狌還是挺疼貝拉嘛,”
“連茅臺都送了一瓶出來,”
“我覺得他就是想勾引小貝拉喝酒~”
“我也覺得……”
“結果被貝拉拿去救人而且之前貝拉都是吃泡麵所以一直也沒發現……”
“哈哈哈老狌紮心了吧!”
不過虧得及時找到了酒,經過幾個小時的折騰,小孩兒身上的嚇人的高溫終於緩緩退去了,貝拉鬆了口氣,用熱毛巾替他擦了擦身子,將墊在小孩兒身下的浴巾換了一條幹淨的,疲憊如山朝貝拉壓來,她趴在西弗勒斯的床邊閉上澀然的眼歪著頭沉沉睡去了。
早晨,屋內篩入幾絲金燦燦的陽光,拂過貝拉的嘴角,宛如一隻虎斑貓的須,振振欲飛。
西弗勒斯睜開眼睛的時候腦子裡一片空白。
注意,是真一片空白。
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唔,”感受到肚子上似乎壓著什麼,他眯起眼睛,模模糊糊的,是一個女人的手臂,西弗勒斯抬起酸軟的手臂揉了揉眼睛,誰?
他撐起了身子,看見了趴在他床邊的貝拉,只能看到半邊的側臉,西弗勒斯心一動。
她一手壓在自己的臉下,另一隻手護著他似的擱在他的胸腹處,這樣的姿態……媽媽?
西弗勒斯一直對母親有一種渴望和期盼,他渴望愛,渴求被愛,他一直希望有雙手能在他捱打的時候護著他,一直希望在暴戾的父親撲過來時有雙手能攔住他,可是沒有,一次也沒有,那雙手,不會是艾琳的。
耳畔似乎有個女人在輕聲哄他張嘴喝水,那樣的溫柔耐心,是媽媽吧?那才應該是媽媽啊!西弗勒斯心底沒由來地生出一股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