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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青憶一路飛馳來到護城河邊,還未下馬,就見河邊圍了不少人,熙熙攘攘衣著各異,大都是出入城中的百姓。
“怎麼回事?”易青憶問秦二,秦二皺著眉,側耳聽了一會,回道:“好像是有人掉下去了。”
他話未說完,就聽人群裡傳來叫好聲,說是掉下去那人被救上來了。
易青憶秦二對視一眼,雙雙下馬走了過去。
此時人群已經散去,只站著幾個看熱鬧的,救與被救的人都還伏在地上咳嗽,披頭散發,渾身濕漉漉的,又低著頭,看不清模樣。
秦二朝那兩人走了過去,正巧一人抬頭對上他的眼睛。秦二不禁愣了,張了張嘴巴震驚的回過頭看了一眼易青憶。
易青憶只在畫像上見過錢兜鍪的跟班,眼下遇見他狼狽模樣,竟也愣了一下,對秦二擺擺手。秦二便回過頭,問那跟班道:“這人是你救的?”
那跟班點點頭,秦二又問:“你家主子臥病在床,你不好好在家伺候,為什麼跑來這裡?專程來救人的嗎?”
秦二跟著二皇子易青憶二十多年,兩人一起長大,易青憶心裡想什麼他自然清楚,眼下錢兜鍪報病在家,這跟班不在身邊伺候,著實說不過去。
他的話顯然問道了點子上,跟班的身體顫了一下,臉色比之前還要白,低著頭道:“不瞞二皇子,是我家少爺讓來這裡的,他身體有恙不便前來,便教小的來了,沒想到還真讓少爺給說中了。”他拉住旁邊想趁機溜走的那人激動的道:“就是他,就是他把劍譜賣給大少爺的,我在府裡見過他。”
那人本想溜走,被跟班抓住後立刻哭天喊地的大叫冤枉,說一些驢唇不對馬嘴的事情。易青憶聽得腦袋疼,對秦二道:“讓他閉嘴。”
秦二得令,抬手一記手刀把那人打暈在地,跟班的被他突然出手嚇了一跳,但也只是嚇了一跳,臉色很快恢複正常。
這人不簡單啊?
易青憶盯著跟班的一舉一動,其實到現在他都看不出這跟班哪裡像女子,英氣的眉眼和他的聲音,都在向他們說著:我是個男人。
“把那個暈了的帶回府裡關起來,等我回去了再做審問。”易青憶對秦二交代完事情,指著跪在一旁的跟班道:“你跟著我,我現在要去顧家練武場,你陪我切磋切磋。”
跟班抬頭愣了一下,不知道為何二皇子要指定他和他切磋,不過出門前錢兜鍪囑咐過他,如果在護城河邊遇到了二皇子,一切都聽的他的。
就這樣秦二帶著那個暈過去的回了府,易青憶騎著馬,跟班牽著韁繩,如此去往了練武場。
午時將至,天氣悶熱,練武場上卻還有不少人,一個個汗流浹背,或是練劍,或是練槍,或是兩人互相切磋。
易青憶經常來這裡,輕車熟路的拿了兩把木劍,跟班正看著那些練武的人入迷,忽然一把木劍從側面飛來,幾乎是一瞬間的反應,後退一步穩住身體,抬手牢牢抓住了劍柄。
“不錯不錯。”易青憶對他的反應很是欣賞,他和太子之間雖然常常切磋,卻不能這樣亂開玩笑。跟班被他的舉動嚇到了,拿著木劍好一會兒回不來神,就呆呆的看著他,微張著嘴巴。
易青憶也看著他,想從中發現一些破綻,卻發現什麼都看不出來,沒一會兒就不看了,握了握木劍要與他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