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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志盯著姬天賜,眼中反感之意更甚。
“仗著自己有副好皮囊就到處玩弄女人,你這種真叫人惡心。”
上官志說的深惡痛絕,臉皮都氣的發抖。
“你為南宮語侖而來?”姬天賜問的平靜。
“哼,你不配提她的名字。”
“我會去找她當面說清楚,可你又算是何人?”
這話問的上官志一愣,他也說不清自己算是南宮語侖的什麼人。
姬天賜嘴角微微一扯,想到這一定是南宮語侖的愛慕者。
“你該感謝我才對,我已經不愛她了,你不必像個小醜一樣在我面前嚷嚷。”
“你!”上官志從未受到過這樣的侮辱,他第一次被人比作小醜。更讓他難受的是,姬天賜說的話也不無道理。
姬天賜感到周圍的氣壓降到了正常水平,他發現上官志也平靜了下來,心中暗道,這人不簡單。
然而,姬天賜並不知道,上官志不是在隱忍,他只是把姬天賜當做了一個死人,他沒必要為死人動氣。
“我來是要送個口信,晚上九點,望月亭內,語侖想要見你最後一面,是個男人的話就過去。”
姬天賜沉默了,他以為這“最後一面”是指他們最後一次交談,他不想見南宮語侖,但又知道自己不得不去見她。
姬天賜心中有愧疚,然而更多的是,姬天賜對南宮語侖已經沒有好感。
這種感覺很奇怪,他彷彿很瞭解南宮語侖一般,知道南宮語侖是一個佔有慾很強的女孩,他不喜歡這樣的女孩。相比之下,魯曼文的愛更加無私,更加純粹。
愛一個人不是要佔有一個人,而是希望對方過得更好。南宮語侖明顯不是這樣,她愛的始終是她自己,她也只在乎自己的感受。
姬天賜還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這樣看待南宮語侖,但腦海深處,他很確定南宮語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南宮語侖從小在望月亭內彈琴,子期琴對她來說很特殊,裡面繼承著她家先祖的意志,也代表著中州守護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