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自己身上的轉變一定和莫妮卡還有那望月亭裡的琴有關。但他始終摸不著頭腦,莫妮卡會和那洛山上的琴到底有什麼聯系?
而自己恰好又都見過莫妮卡和琴,難道這一切就只是巧合?
姬天賜想得頭疼,他不知道該問誰要答案,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南宮語侖。
自己地魂起了變化以後,他感覺到了那琴的特殊,他覺得琴就像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而且潛意識裡他認為那琴應該叫“伏羲琴”。
可是,自己知道的伏羲琴是古琴的一種琴式,這種琴只有七根弦。而望月亭裡的琴有二十一根弦,樣式更像是箏。
姬天賜想起南宮語侖給他講的鐘子期的故事,莫非它真是仙人留下的琴?
他相信南宮語侖一定知道更多,但他不願再找南宮語侖詢問,他同樣覺得南宮語侖騙了他。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南宮語侖對他的恨,他也感受到了南宮語侖地魂的不同,這種不同用天通眼怕是都難以看出來。
就像是兩塊蛋糕,一個放了大量的鹽,一個放了大量的糖。用肉眼很難看得出區別,但嘗上一口,自然就知道不同。
姬天賜感受到南宮語侖的地魂比常人要強大太多,她肯定不是尋常人,她一定也向自己隱瞞了很多事情。
姬天賜開始猜測,自己現在能夠感受到的神秘的力量到底是什麼。這力量的確能讓自己變得強大,讓自己輕而易舉就能飛起來,但它同樣讓自己變得不受控制,或者說是被慾望控制。
他暗下決心,再也不動用這股力量,指不定自己還會做出怎樣出格的事情來。
太多的問題姬天賜想不出答案,他感到自己的地魂終於穩定了下來。地魂似乎化作了兩半,這兩半互相牽制對方,若是不受到外界刺激,地魂也能“安靜”下來。但現在僅僅是在魯曼文身旁,它都很難“安靜”,只有縱情過後,姬天賜才能清醒些。
又喝了一大口酒,姬天賜不再去思考這些問題,他回憶起了父親的話。
“修道者講究順其自然,不瞭解的事情再怎麼想也只是揣測,該知道的事情自己總會知道,不該知道的事情想破腦袋也不會知道。”
姬天賜又開始思考一些現實問題,衣服該怎麼辦?他知道自己的衣服爆裂成碎片了,而且還是自己給爆開的。但明天就要去學校了,總不能光著身子溜回宿舍穿衣服吧?
就在這時,魯曼文從他身後抱住了他。
“你會離開我嗎?”
姬天賜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魯曼文接著又說道:“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你想我怎樣都可以。我願意做你的地下情人,只要你有空能看看我就行。”
魯曼文一直覺得南宮語侖才是他的“正房”,而自己即使是做一個“小三”也心甘情願。
姬天賜回身看向魯曼文,他感受到魯曼文的真心實意,感受到了魯曼文卑微的愛意。
魯曼文的情感很濃烈,讓姬天賜覺得就是一杯烈酒。而姬天賜喜愛烈酒,他認真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