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處置完軍官之後,亞裔青年將頭轉到了李豐他們這邊:“恩人,您就是我們的恩人,如果不是您的話,我們現在還在那個暗無天日的監獄裡面,為了生存,苟延饞喘,為了生存至相殘殺,成為他們的笑柄與玩物。”
“但是現在我們終於可以翻身做主人了!這金沙城現在是我們的地盤,恩人,我記得您之前說過,你過來是為了完成一個任務的,現在到了我們報答你的時候,您說,你要完成的任務是什麼?只要是我們能幫得到忙的,絕對是義不容辭。”
李豐推了推旁邊的王烈,王烈立刻反應過來,將劉研究員兒子一家的事情跟亞裔青年說了一遍,亞裔青年大手一揮,讓手下的人過去找劉研究員兒子他們一家的下落。
大約半個多小時之後,手下人一臉遺憾的跑進來,對著亞裔青年說出一番話。
亞裔青年聽過之後,也是尷尬的衝著王烈笑了笑:“我們剛才得到一個訊息,您口中說的那個人……好像是受到了戰爭的波及住址,已經成為了一片廢墟,在那廢墟的下面我們找到了兩個成年人,一男一女,還有兩個小男孩兒的屍體,不過他們已經被壓的血肉模糊,分辨不出他們的長相了……但我覺得他們應該就是你要找的人。”
“奧……”王烈突然沉默了,事到如今,他的心中升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這種感覺他也說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只覺得自己從開始到現在,在這裡受了那麼多的累,吃了那麼多苦,還差一點把命給搭進去了,最後還是隊長帶著人過來把自己救了,但是事到如今,自己才是做的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
或者也許自己不來救他們會比較好吧?他們雖然活在監視之中,但至少還活著。
李豐輕輕拍了拍王烈的肩膀,輕聲對他說道:“這次的事情就當做一次鍛鍊吧,至少在這一次的事件之中,你也學到了不少東西,不是嗎?也不算是一無所獲。至於結果……這世間很多事情都是這樣,並不一定你努力了就會得到什麼,我們準備準備走吧。”
聽李豐他們要走,亞裔青年立刻起身,不管說什麼,都要將李豐他們親自送出去,李豐他們推辭兩番推辭不過,便預設了亞裔青年的說法。來到市政大樓的門口,李豐他們看到被俘虜計程車兵一排排的跪在市政大樓門前,他們的眼神之中都寫滿了後悔與懊惱,甚至憤怒,恐懼。
他們每個人的身後都站著一個囚犯,囚犯的手中都拿著一把大刀,王烈輕聲問道:“這是在準備做什麼?”
亞裔青年毫不在意的解釋道:“他們不是喜歡做人頭塔嗎?我準備把它們做成人頭塔,放在這裡暴曬三天,也算是他們做出那麼多事的報應。”
王烈先是一愣,剛想要說什麼,便被李豐拉住。
這樣做難道不會太殘忍了嗎?這是王烈想要問的話,他不理解,這群囚犯這樣做和當初的魔鬼又有什麼區別?
“少說話,走吧。”在市政大廳的周圍,有不少群眾觀看這次的表演,對於有人被砍頭這件事情,他們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李豐說完,看都不看那些士兵一眼,便走出了人群。不管自己說些什麼,亞裔青年總不可能因為自己的一句話便放棄自己的計劃,所以還不如不說。
“不準備在這裡看看他們嗎?”亞裔青年好像獻寶一樣,指著那群士兵。
李豐轉頭再次看了一眼:“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