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隨著一聲慘叫,王警官的老婆撲倒在了走廊上。在她的小腿處插著一把匕首,而李豐正做出投擲匕首的動作。
王警官的老婆慌亂中將匕首從小腿上拔出來,一瘸一拐的朝外跑。可是那原本拖住他的兩個女生也從地上爬了出來,上來便將她重新撲倒在了地上。
這時又從走廊的盡頭露出來兩個小腦袋,這也是兩個女生,只不過他們的目光中滿是今晚之色,看著王警官的老婆也充滿了畏懼。
可是此事件一直折磨著他們的傢伙已經沒有了什麼反抗的能力,他們心中的畏懼也頓時消散了不少,他們從走廊盡頭的房間衝出來,幫這兩個女生制服住了王警官的老婆。
而李豐也一瘸一拐的走到她的面前,撿起被她從腿上拔下來的匕首。
李豐回頭看了一眼原本被王警官的老婆劫持著的那個女生,她的咽喉已經被王警官的老婆用匕首劃斷,此時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李豐看著被壓制在地面上,不斷慘叫連連的女人,眼眸之中閃現出一絲厲色。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那麼生氣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那麼惡毒的女人,人質的性命對他來說也只不過是一個工具而已。
恐怕在他劫持住這個女人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想好了接下來的對策了吧,劃斷她的喉嚨丟給李豐,趁著李豐驚慌的時候把李豐制服。
而且他刺向李豐的那一刀,可是直直的對準心臟啊。李豐忍著疼痛蹲下來,手中的匕首在王警官老婆的兩隻腳踝處一挑,王警官的老婆頓時再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李豐直接挑戰了他的兩根腳筋,而且李豐刺的極深,這種傷害是不可逆的,從現在開始這個女人下半輩子都將是殘廢,而且想要行動的話就只能依靠柺棍和輪椅了。
一個殘疾人在面對接下來的牢獄生活中,面對監獄中的犯人,她將明白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在做完這一切之後,李豐依靠著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隨後給段團長那邊回過去一個電話。這個犯人是絕對不可能交給柳鎮警方這邊的,還是交給段團長那邊的軍方比較安心。
在打完電話之後,李豐不禁鬆了一口氣,此時壓制著王警官老婆的那四個女人,沒有一個在注意李豐這邊,他們都在恨恨的盯著王警官的老婆,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恐怕現在王警官的老婆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很快,軍方那邊的人就派了人過來,他們把王警官的老婆押上了軍用吉普車,而且還安撫著這四個還活著的女孩。對於那個唯一的倒黴蛋,李豐也只能對此發出一聲嘆息。
也許在自己與王警官的老婆那個潑婦遇到的第一瞬間,他就應該直接拔槍幹掉她的,不過現在事情結束了,再想這些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
對於那四個還活著的,軍方也問清楚了他們的家庭住址,準備把他們都送到自己的家裡去,不過在準備送旅館老闆的女兒時,卻被李豐給攔了下來。
面對著那名年輕軍人好奇的目光,李豐撓撓頭,解釋道:“這算是我和一個男人的約定,所以說…這個女人就讓我親自送回去吧,也算是我履行了約定的證明。”
聽到這一段話,年輕軍人看向李豐的目光頓時充滿了敬意,他恭敬的朝著李豐行了一個軍禮,然後將滿是傷痕的女生交到了李豐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