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座大山上,牛長風所做的任何事情,完全都是無用功,就算他逃出幾百米逃出上千米,想在一個訓練有素嗅覺靈敏的特種兵手下逃跑,無異於難上登天。
“哼!不知死活!”向後弓腰蓄力,短短的十幾米遠,轉眼間走到了牛長風的眼前,抬起穿著運動鞋的大腳,狠狠的踢在了牛長風的腹部。
再一次的猛烈撞擊,讓牛長風差一點昏厥過去,有分寸,踢踹牛長風的李豐,自然懂得分寸,並沒有使出太大的力,只是讓牛長風吃點苦頭罷了。
眼神閃爍不定的李佳,看著痛苦表情的牛長風,心中有些不忍,從地上慢慢爬起身,看著李豐偉岸的身影,你的話語卻不知該如何說出口。
牛長風是一個喜歡作死,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儘管他已經傷這麼重,已經無法逃離,可是死鴨子嘴硬,嘴上不饒人的痛罵著李豐,並且用一股莫名其妙的勢力威脅李豐的人身安全,到最後,尖嘴猴腮的他被硬生生的打成了發麵饃。
尤其是他那張嘴,宛如兩根香腸掛在嘴上,一雙狠戾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李豐。
判定李豐不敢殺他的,牛長風毫不氣餒,宛如秋後的小螞蚱,時不時的在李豐面前蹦噠幾下,可是一雙寬大的運動鞋在他的身上印上一個又一個鞋印。
心有憐憫的李佳,看到眼前撕心裂肺慘叫的牛長風,再也忍受不住內心的騷動,試探性的走上前,輕輕的拉拉李豐的衣角,臉色低垂的說道:“李老師,你就放過他吧,他……他其實人不壞,他並沒有對我作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眼睛為之一亮的牛長風,忽然感覺自己略佔上風,梗著脖子,大聲的呵斥道:“小犢子你憑什麼打我?我又沒做出任何事情,你這是嚴重危害我的個人安危,我要到法庭上告你,我要讓你下半輩子在監獄裡度過。”
李豐緩緩扭過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後,雙腿是不是打癱的李佳,平和的說:“李老師,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不必要掩掩藏藏,我這個人喜歡開門見山,有話就說,如果你要是怕牛長風威脅你的生命安全,你儘管說,日後我保護你!”
害羞之色的李佳,差一點眼淚流出來,面前的男子是頭一次,說這話的男人,也是讓他最為感動,讓她願意,依託終生的人。
“李老師,其實牛長風人並不壞,只是一時腦子發熱才做出了這些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但是我們都是貧苦家的孩子,上有老下有小,他家裡還有六旬老人在家裡等著他養活,你要是把他送進了警察局,那他的家人還不如在家活活等死。”
連忙解釋的李佳,從頭到尾的坦護著劉長鳳,大為不解的李豐平靜如波,看著眼前的情況,並沒有太多的顧慮,相反回過身走到牛長風的身邊,緩緩蹲下身子,盯著那雙猖狂的小眼,冷聲警告道:“如有下次,別說是警察局的人,就算是軍隊的人都保護不了你,你好自為之!”
心中略有一絲火氣的李豐,完全不顧李佳的生命安危,憤憤不平的轉身離去,到現在李豐仍舊無法李佳的做法。
軟心腸只會為李佳招來殺身之禍,藕斷絲連,只是還停留在李佳純真的時代中,他還不知道人世間的險惡,更不知道躺在地上的牛長風正用一雙,猥瑣下流的眼睛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李佳凹凸有致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