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慢慢平息冷靜了下來,執法官這才看著普維特,說道:“克利夫蘭普維特,食死徒,伏地魔的狂熱追隨者,1979年9月,殺害巫師露絲波特曼和威廉波特曼,1980年五月,殺害巫師庫珀夫婦,1981年二月,殺害巫師夏洛蒂卡佩,1985年,殺害麻瓜家庭五人,1987年於德國殺害巫師斯齊林夫婦……1995年,殺害巫師麗芙斯康威爾,1996年,殺害巫師安娜妮絲沃特森……以上,十九年間,共計殺害31人,其中,巫師15人,麻瓜16人……”
執法官一條一條地念著他的罪狀,聲音也越來越沉重,他每一句話的背後,都是好幾條人命。
人們聽著他的罪狀,也越來越來憤怒,他們沖著臺下的普維特怒罵,吐唾沫,憤怒到讓人覺得要是沒有執法人員護著,他們早就沖下去將他撕碎。
執法官沒有再出口控制大家的情緒,因為他也很激動,他面色緋紅,激動地大喊道:“克利夫蘭普維特,你是否認罪!”
“認罪。”普維特仰著頭,平靜地回答道。
“現在,我宣判,克利夫蘭普維特,被判處攝魂怪的一吻,即日執行!”
執法官的話音剛落,就有人上來準備帶著普維特去刑場。
普維特四周環視一眼,然後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接著他看著執法官說道:“我有話說。”
執法官雖然恨不得克利夫蘭立即去死,但是根據規定,他不能剝奪他說話的權利。
執法官深深吸了一口氣,將心中的怒火壓下去,然後控制住激動的人群。
“你還有什麼話說?”
“一共32人,少了一個。”普維特平靜地說。
“什麼?”
“1975年霍格沃茲發生的殺人案,死者是拉文克勞五年級生,當時的兇手是與她同級同院的學生夏洛蒂卡佩,”普維特慢悠悠地說,彷彿是在回憶一件年代久遠的事,但他說的條理清晰,卻像是深深地記了很多年。
“其實,我才是兇手,我本想嫁禍給另一個人的,結果她誤打誤撞地替了那個女生,我沒有辦法,只能這樣,即便,她是我的女朋友……”
普維特細致地講述了當年發生的事,那件事已經過去很久了,可他卻說的一點不差,連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
其實,對於一個死刑犯來說,多一條還是少一條人明都沒有關系,以至於他說完,人們的情緒沒有太大變化。
只有在他身後的最後一排座椅的位置上,一個穿深色風衣的矮個中年男子慢慢地站起來,一言不發地往外走,他神情凝重,黑色的短發慢慢變長變黃,棕色的眸子也漸漸變為綠色……
☆、番外2·婚禮
大戰過後,巫師界很快便恢複了往日的平靜與安定,那個曾經連名字都不能說的人和他的食死徒追隨者也只是變成了一個名詞,永久地留存在歷史課本裡。
時間慢慢過去,曾經發生過的一切都慢慢埋葬在時空裡,曾經遇見的的那些人,也永遠留存在了記憶當中,時間是永遠向前流逝,永不停歇回轉。
所謂物是人非,不過是你經歷了,又丟失了,這樣的經歷總歸讓人有點心酸,不過幸好,在多年後,海莉仍緊緊地抓著德拉科的手……
五月的倫敦已經褪下了春天的寒意,又還未邁入夏天,太陽總是暖暖的掛在高空,空中又時有微風拂過,吹來遠處玫瑰園的氣息。
這樣好的日子,就應該舉行一場盛大的婚禮,埃文斯太太是這樣說的。
沉寂了許久的馬爾福莊園終於又恢複了它往昔的熱鬧與張揚,這天,莊園的大門大開,來自各地的賓客們相繼踏入莊園。
馬爾福莊園已有數百年的歷史,可是當你走進這座莊園時,你只能關注到他的雄偉,彷彿它的一磚一瓦,都在昭示著主人的財富與地位。
花園兩側一人多高的灌木叢被魔法移開,騰出了一個比魁地奇球場還要大的場地,禮賓桌兩旁的鮮花競相開放,禮賓席中間貫穿著一條長長的紅色東方絲綢地毯,地毯的一頭是一座白色的拱門,另一頭的噴泉正汩汩地噴出各色的水花,花園裡的幾只白孔雀正昂首闊步,等待著新人的到來……
這場婚禮之精緻壯觀,另在場的所有女孩兒都藏不住豔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