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鶴抓著一截剛剛割下來的藤蔓,頗有些好奇地拿在手裡打量了一番。甚至還取下手套摸了摸它的毛刺,刺很細,幾乎沒有什麼疼痛感,但沒過兩秒指尖就滲出了血星。
「你是真的皮。」
「小心點吶,你不怕毒的嗎?」
「忘了嗎?她體質特殊,估計毒不死吧。」
「‘體質特殊’:這年頭怎麼什麼鍋都往我身上甩?!」
「有點像某種腹地植物的根系,但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先截個屏。這種植物以前在這見過嗎?要是空間足夠的話,建議主播可以收集一個標本。」
左鶴也正有此打算,將揹包放在地上,從裡面取出了一個小塑封袋,將剛剛沾了自己血的那一小段給割了下來放了進去,又重新割了另一段放到了另一個塑封袋中。做完這一切後,她又重新開始解決輪胎上的東西。
「為啥割兩次?」
「有一個沾血了。」
「有時候一些細小的差異都會給檢查結果帶來很大的區別,還是嚴謹點好。」
「我估摸著她是想試一下這種植物會不會吸血?我看好多末世小說裡都這麼寫!」
「世界上哪來那麼多吸血植物……」
……
“齊活了!”
“我這好了。”
“馬上——”左鶴切掉手裡最後一搓,“好了!”
左鶴將匕首插回腰間,站起來抹了一把汗水。別看那藤蔓細,韌性確實十足地好,幾堆幾堆地纏在車輪上,割起來十分費力。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這玩意我剛割了一截,沒一會又多出來一點。”左鶴隨口一提。
“是嗎?我光埋頭割了倒沒注意。這玩意應該是死的吧?哪能那麼靈性。”先回答她的是那個矮個子,看起來有點愣頭愣腦的。
沈珂:“割太快了,沒感覺到。”
瘦子咂巴咂巴嘴,越想越覺得有點玄乎。
“你還別說。你這麼一提我還真覺得有點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