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鶴眨了眨眼:“安全套。我來的時候忘了買了。”
唐風先是一愣,然後一臉無奈:“哪個牌子?”
左鶴:“都行。”
他們兩說的一臉正直,像是在討論什麼學術性問題一樣,彈幕裡卻頓時就炸開了鍋。
「等一下!這不是開往幼兒園的車!」
「我的天吶!是我思想太齷齪還是他們太前衛?!」
「他們是親兄妹嗎?!近親結合冷靜一下啊!不對,左鶴還沒成年吧?三年起步啊大兄弟?」
【你他媽管一下彈幕啦。再這樣我就要收到色情舉報了嚶嚶嚶。】
趁著唐風給她找東西的空檔,左鶴瞥了一眼彈幕,又好笑又好氣,但耳根卻忍不住誠實地有些泛紅。
“這東西在野外有大用途的。”左鶴斟酌了一下用詞,偶然瞥見了某些低俗甚至帶有侮辱性的言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我和我哥雖然不是親兄妹,但也不是像你們想象的那樣……希望有些朋友說話放幹淨點。”
「不是親的就好。那我無所謂了。」
「為我的齷齪思想懺悔嚶嚶嚶……」
「抱頭懺悔……」
……
早晨七點三十五分,各小隊集合完畢,接受最後的檢閱。
七點四十二分,軍方下達開閘通知。
隨著太陽的攀升,清晨的霧氣隱隱有了些退散的趨勢,露出了山坡上的高牆。
那牆高約十數米,順著山勢綿延而去、一眼看不到盡頭,那些密密麻麻的紅磚早已在風霜的洗禮下變得斑駁而暗沉。腳下道路的盡頭,烏黑而厚重的鋼板就那麼橫插在兩堵高牆之間,氣勢恢宏。從山坡下遠遠望去倒是讓人忍不住有些望而生畏。
隨著軍官一聲令下,山坡上頓時就傳來了轟隆隆的響聲,只見有人正操縱著一臺挖掘機在門口處奮力地往裡推動著推門,鐵門下的一排小滾輪頑強運作著,發出雷鳴般的轟響。就連腳下的土地也隱隱有些顫抖的痕跡。
最後鐵門被緩緩開啟,露出了其後早已被塵封已久的世界。
三個小隊紛紛上車出發,成百上千的官兵們就站在道路的兩側,目送著這三輛承載著重大使命的裝甲車朝著道路盡頭的世界一路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