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終於勾起唇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成效還不錯。”
經過與彈幕的一系列討論研究,左鶴分別將目前這個時代某些防疫措施的缺點和錯誤以一種合理的方式羅列了出來,再念給羅倫斯市長審核。
經過市長首肯之後,又在對方的指導下寫出了規劃,最後一點點地交由市政府執行。
她深知欲速則不達的道理,也並沒有一開始就下猛藥。
為了不引起懷疑,她整個過程都表現地十分謹慎,言語措辭有理有據,幾乎沒讓任何人起疑。
那些潛藏在一道道指令中的細微改變看起來沒什麼,但卻能在潛移默化中慢慢矯正很多東西。
等到他們真正意識到這一切的時候,左鶴的目標估計也就快達到了。
從清理街道到焚燒草藥滅蚤、殲滅鼠類……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倫敦市政府的人最近很愁。
曾經掌管大權的人如今臥病不起,遠逃鄉下的國王裝聾作啞。好不容易選出了一個冤大頭來接手,正準備上任呢。
突然又出現了變故。
也許是市政府眾人的祈禱起了作用,沒想到羅倫斯先生不但熬過了一週,甚至還奇跡般地好了起來。
好了起來!
訊息傳到市政府的時候,他們剛好結束了選舉大會準備開始晚宴。
下一任新市長:???
倫敦市政府官員眾:???
觀眾:???
……
“我真的沒有給他吃什麼抗生素。”
左鶴趁著出來倒水的空檔,有些無奈地向彈幕裡解釋道。
此時皮普斯醫生正在房間內為羅倫斯市長做檢查。
正如眾人都知道的那樣,鼠疫傳染的來龍去脈和醫治方法是十九世紀才被一名法國醫生給研究出來的。
在左鶴目前所處的十七世紀,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方法能夠治療黑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