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彈幕裡沒法傳送圖片啊,地圖做出來了要怎麼樣才能讓她看到?”
“咳,鄙人不才,就讀專業正是軍事指揮系。看主播的樣子明顯也受過一點訓練,也許到時候可以事先溝通一下。”
“呃……也許你們需要一個動畫專業的來幫幫忙?”
“建築工程師覺得你們可能更需要一個專業的團隊。”
“嚇得俺這個管道工不敢說話……”
……
如果左鶴知道觀眾們的想法,她肯定會十分懊悔自己為什麼要花那麼多的冤枉錢。
但現在她正十分專心地打量著走廊,就像要把每個細節都記下來一樣。
帶路的人似乎對此毫不意外,在他看來基地修建時所採用的光學保密技術也是一個十分令人驕傲的地方,對於擁有基地地圖的新員工來說這裡都宛若迷宮,更何況一個估計只會走這麼一次的人。
不過他還是提醒道,“在觀察期內希望您不要有什麼過激的舉動。”
雖然他也不覺得左鶴能夠從隔離室裡偷跑出來。
左鶴淡淡地應了一聲,表情沒什麼變化。
“……”男人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憋屈感,要不是為了參與實驗他才不想來和這些人打交道。
兩廂沉默之下,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這似乎是一片房區,門與門之間的距離不算太近,沒有窗戶,但門上有一道小窗,但左鶴並沒有來得及看清別人在做什麼就被人強硬地拉到了房門前。
她抬頭看了眼,1052。
這是一樓五十二的意思還是十樓五十二的意思?
不待她多想,男人已經脫下手套在房門上刷開了指紋。
“請進。”
男人接過士兵遞來的消毒濕巾擦了擦手又重新帶好手套,對著左鶴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與此同時那扇厚重的防盜門悄無聲息地開啟,從縫隙中透露出些清冷的光芒。一眼望去,室內設施一應俱全,的確有那麼幾分隔離室的感覺。
“房間內廁所臥室一應俱全,一日三餐會透過門上的傳物窗送進來,只有要採集一些必要的身體資料的時候才會有人進去。”男人這樣解釋道。
兩名士兵盡職盡責地站在門口,靜靜地等待著左鶴進入房間。左鶴一點都不懷疑,如果她有什麼異動的話會立刻被就地正法。
剛剛記錄完行進路線地圖的左鶴不得不承認她可能遇到了一個大麻煩。
進房間很容易,那麼她要怎樣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