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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之後, 左鶴並沒有被立刻同意拿下眼罩。那個男人又牽著她走了一段路,直到他們在停車場的某個入口處等到了一輛列車。
彈幕的反應告訴了她這一切是多麼的奇妙——他們居然在號稱生活舉步維艱的末世裡坐上了一輛電車——盡管它短的出奇。
「這趟列車怎麼感覺有點熟悉啊?」
「加一。」
「那邊和我們這邊是平行世界, 熟悉也很正常吧。」
「噗,這車不是跑二號地鐵線的麼?我每天上下班都要坐的。」
「……我一開始還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現在我他媽就在二號線上啊t_t」
「這簡直是個好主意!末世之後移居地下,利用地鐵發展交通,雖然這聽起來一點都不末世, 但是仔細想一想,這才是最現實的做法。」
「事實上如果地下基地能夠建造成輻射避難所那樣,那末世的日子其實沒那麼難過嘛。」
“呵,哪有那麼容易。”
盡管不知道彈幕裡所說的輻射避難所是個什麼東西, 但這並不影響左鶴察覺到她的觀眾們對於末世的態度似乎正在朝著一種輕松的方向轉變。
這也許是一種非常樂觀的心態, 但要左鶴來說,這絕對不是一種的好的想法。
別把未知的事情想得太複雜,也千萬別把它們想得太樂觀。這是左鶴小時候不知道從哪本書裡看來的句子, 卻謹慎地記了這麼多年。
列車行至一半的時候, 左鶴終於被告知可以取下眼罩了。
她不慌不慢地摘下眼罩,表現地十分鎮定自若。事實上正如她所想的那樣, 對方既然同意了讓她摘下眼罩, 那麼接下來的一切也就沒有任何需要避嫌的地方。
他們此時正行駛在一個隧道中, 光線很暗,左鶴頂多隻能看清列車裡除了她和身邊那位裹得嚴嚴實實的男人似乎還有其他幾個人影。
列車裡只有一兩盞應急燈還亮著, 顯然是為了照顧車艙內為數不多的乘客, 隧道裡的燈倒是和之前進基地時觀眾們所描述地那樣隨著列車的行進而閃爍熄滅——從它們運作的頻率中可以看出這輛列車實在不算長。
“我還以為高階隔離區不會和初級隔離區相差太遠。”左鶴忽然這麼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但坐在她身邊的男人聽懂了。
“特殊的人群總是會有特殊的待遇。”他整個人仍舊藏在那套防護服裡,聲音聽起來有些無精打採的。
「那套防護服可不好受,不過看他的反應這套衣服應該和我們世界的有所不同。否則他估計早就受不了了。」
「有那麼嚴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