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壓低聲音：“就是說，算算你和棠棠在一起的機率有多大？”
林澈抿著一邊嘴角，直勾勾看了他一會兒。
片刻後，壓下身子，突然笑起來：“好像挺有意義的。快快快，教我怎麼測？”
就知道這貨會感興趣！
徐思齊給他展示。
他本子上寫著“徐思齊楊婉婉”，下面列了幾排數字，像是等差數列。
“這什麼意思？”林澈沒看懂。
徐思齊教他：“把名字的筆劃都列出來，然後把每個數字相加，取個位的數字保留下來。繼續相加，直到剩下最後兩個數字，就是你們的緣分。”
他給他示範：“你看我徐思齊三個字，筆劃數分別是10、9、6，那就用1加0，0加9，9加6。”
林澈明白過來。
他彎著眼睛，對他贊許般的笑了笑，立刻在本子上書寫“方棠林澈”。
4劃，12劃，8劃，15劃。
林澈按照徐思齊的辦法，把每個數字加了一遍。
最後，對得出來的那個結果發愣。
“多少多少？”徐思齊十分感興趣，問個不停。
林澈坐得很端正，皺起眉，斬釘截鐵：“這個絕對不準！”
徐思齊終於看清他本子上的數字。
36。
才36。
有點慘啊。
他抬起眼皮喊了一聲：“林澈，你這個……懸啊。真的。懸。”
幾個懸下來，說得林澈提心吊膽。
他揚了揚眉毛，想了想，突然羞澀一些。
“……其實，我覺得我和棠棠還蠻配的，應該不止36吧。好歹、好歹能有個96。”
徐思齊搖頭：“這是指你倆成功的機率，只有36。”
路漫漫，其修遠兮。
林澈對著數字發了一會兒愣：“那就只能我多加努力了，對吧？”
徐思齊嘆了口氣。